孙承宗“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道:“你这是干甚么,起来发言,不然我就不说了,也恰好歇息歇息,你们这几天把我的老骨头都折腾的不轻。”
孙承宗呵呵笑了几下,捋着额下的长须,本身先美了几下,然后道:“此次得一棍子打死他们,不让他们再有推托的借口,不然再无合适来由治他们了。你是监军,议事的时候都得在场,就在边上看着好了,说不定还能共同老夫一下。”
钟进卫正看着祖大寿在答复题目,孙承宗冷不丁的一拍桌子,把他给微微吓了一跳。
真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原因。
亲兵头子道声“是”,然后躬身而退。
说到这里,孙承宗向帐外喊道:“来人。”
祖大寿瞄了瞄一旁的监军,内心一衡量,俄然,也不管身上还披着甲盔,直接往地上一跪,哭丧着脸道:“本兵救我,监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