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有来了, ”江予夺说, “我挺顺从这些事的, 揭我伤疤, 一刀刀的又戳一圈伤。”
程恪还是有些蒙,没有出声。
他既不敢问为甚么,也不敢问如何样。
“甚么?”程恪被他问蒙了,如何也没想到江予夺抓重点的才气能拐出这类层次来。
听得出来,江予夺纯真的就是在开打趣,并且还把他本身逗得挺高兴,这类跟一个同性恋开下半身打趣的大恐惧直男精力让程恪五体投体,为了不引发不需求的难堪,他只能咬牙共同了一句:“那我哪天沐浴的时候给你发个聘请函吧。”
“嗯,会好的。”程恪有些迷瞪,但还是顿时拥戴了一句。
“我向来没有过……你如许的朋友,”江予夺说,“这么……优良的朋友,固然你燃气灶都不会用还说梦话……”
“哪天啊?”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我觉得你今后不会再见我了。”
“我的意义是……”江予夺顿了顿,“过一段时候,我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