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我都没看到老谢的儿子,开初我还觉得他是被死女人害死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走到村口,我再次看向那口大黑棺,当初是给死女人下葬用的,也不晓得有甚么特别之处。
后路被堵,我将目光瞄向了死女人的小儿子,桃木钉固然没有一击杀死死女人的大儿子,却也让他很不好受,短时候对我没有威胁。
我又用桃木剑斩断了死女人的大儿子的脑袋,两个最大的威胁才算消弭。
我走到死女人的房间,推开门,屋子里满盈着一股臭味。
我挑选一个鬼婴起码的方向突围,两颗桃木钉甩出去开路,两个躲闪不及的鬼婴被击中。他们没有死女人的两个儿子那么凶,对峙了半晌就魂飞魄散了。
严冰家世代是阴婆,和我家不异,一脉相传。分歧的是我家事接阴,他家确是阴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媒婆。
可这并不代表着我就安然,只要小部分的鬼婴化解了怨气,大部分的鬼婴还是对我有所痛恨。
说到这里,他再次看向我,问道:“严冰呢?”
我走畴昔,在纸灰里翻了一阵,找到了一角黄色的纸。
他手上的力道又减轻了几分,问我:“严冰呢。”
踏入家门,我面前黑影一闪,一个盆从门上落下。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一个有力的大手钳住,脖子上冰冷,寒芒闪烁,竟是一把匕首。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味道散了些,这才走出来。
现在老谢呈现了,死女人和她的两个儿子魂飞魄散,剩下的只要老谢的儿子!
我也趁机逃了出去,辨认方向后,朝着老谢家的方向跑。
说完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竟然和一个鬼在讲事理,举起桃木剑:“老谢,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们家,你如果想要我的命,就来拿吧。”
没想到我的行动却激愤了他,一脚踢在我的腿弯处。
快步走进家门,我看到门口又多了一堆骨头灰,更加肯定屋子里是严冰。
“你小子倒是聪明。”他惊奇的看了我一眼,收起匕首,语气也和缓一些,和我说了启事。
回到院子,我又去了老谢的房间,炕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地上还放着一个火盆,内里另有燃尽的纸灰。
不成能!
小儿子只是惨叫一声,就变成了黑烟,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