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有女人能如此安然无恙地躺在他怀里,他在做甚么?清楚想要她想到发疯了……得不到纾解让他如此难耐……
起首映入视线的是调绘着天使和白云的天花板。
该死,她正在经一期,他莫非野一性到会在这类时候侵一犯她吗?
水珠汇成帘子,星星点点,洒下漫天的破裂光波。
一向到凌晨,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坐在落地窗前看了一夜的海景。
为甚么总感觉有锋利的目光在盯着她?
她下床走到门口,打了两下锁,竟打不开。
“喂,开门!”她用力敲了拍门,“内里有没有人啊?开门?!”
“本来你也会怕我?”
身后就是落地窗,光芒通透,将他勾画出极其闪烁的表面。
“如果我服侍你舒畅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盒止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