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衍大喜,道“好,后日一早,朕会下旨,让京北水军大营尽力帮手将军,数百艘船只全数受将军节制。”
第一起人马沿着大江南岸一起向西进军,第二路人马乘坐运输船,在一营水军的保护下走水路西进,而华安所领的第三路人马,则度过大江,沿着大江北岸西进,三路人马各一万不足,全数受第三路统帅华安的节制。
石虎舔了舔嘴角的油水,大声道:“快让他出去。”
“嗯,也只能如此了,三万西征雄师皆由你节制,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韩潜说着拍了拍华安的肩膀。
“徒弟所虑甚是,既然如此,华安必然尽快安定荆州之敌,而后当即回师,声援历阳。”华安大声道。
出征期近,华循分开皇宫便乞假返家,在府邸呆了一夜以后,华安与亲人告别,策马返回大营。
“谢王上。”石闵谢了一句,端起一大碗酒,一抬头喝了下去。
“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为师一颗默算是放下了。”韩潜淡淡说道。
半晌后,石闵迈进大殿,膜拜道:“末将石闵拜见王上。”
而韩潜和副将陈雄,则带领最后一万人马,渡江进入历阳城,遥控批示火线全军,并警戒远在谯城的石虎雄师。
救兵如救火,华安当机立断,让三路雄师全数向石城东门外十里处集结,这一大范围的军事行动天然没法躲开敌军的视野,待北伐军集结结束后,探知敌情的夔安只留少数兵马围城,主力人马全数屯集石城东门外,筹办与华安所领的北伐军决斗。
韩潜点了点头。道:“荆州军不乏精锐之师,对于侵入荆州之敌,为师并不太担忧,由你节制三路雄师前去声援,只是为了更快的击破仇敌,给朝廷一个交代,而占有在谯城的石虎雄师,才是为师心中的一块芥蒂啊!”
为了进步行军速率,早日声援荆州,韩潜决定让西征的三万人马,分红三路齐头并进,相互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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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军将领领命以后,前后分开大帐前去各自营中,筹办出征事件。
出征的前一天,北伐军大营军主以上的将领全数堆积大帐,韩潜展开巨型舆图,向部将下达进军号令。
在会商了详细的细节后,司马衍退朝而去,而韩潜也和北伐军将领策马返回大营筹办。
“哈哈哈!闵儿你来啦!快,先喝一碗酒解解乏。”石虎使了个眼色,让一名标致的舞姬给石闵倒酒。
看着华安拜别的背影,韩潜摸了摸胸口,感慨道:“大晋有此良将,真是社稷之福啊!”
韩潜见大帐中诸将尽皆分开,看向华安,道:“华安,你感觉为师如此调拨雄师,是否安妥。”
华安所部乘船渡江后,沿着大江北岸缓缓向西进军,韩潜的一万人马则直接向历阳城开进,江南一起解缆的最早,走水路的一支人马也在水军战船的庇护下,乘船逆流而上。
华安从神采便看出韩专内心有隐忧,因而,问道:“此次出兵,徒弟是不是有甚么疑虑。”
韩潜悄悄点头,道:“石虎还未犯境,若为师将主力屯集历阳,只派你一支人马西征,朝廷那边不好交代,满朝文武会说为师怯战,荆州危急,北伐军见死不救。”
华安微微一惊,回道:“三路雄师齐头并进,相互策应,并没有甚么不当啊!何况,既然徒弟已经决定如此调拨,必然是颠末沉思熟虑的。”
“嗯。”石虎点了点头,俄然凝目道:“眼下,辽东慕容?领兵十万屯集我大赵幽州边疆,其前锋慕容恪更是不竭骚扰我大赵州县,边关垂危,闵儿感觉应当如何。”
石闵闻言,抱拳道:“为大赵效力,这都是末将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