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低头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俄然一阵短促的吼怒声从耳边传来,华安昂首一看,在月光和火把的晖映下,劈面叛军中吼怒着飞出一片黑压压的箭雨。
“将军,拒马阵被破,叛军全军打击,而厩内的救兵至今还没有呈现,我们该如何办。”陈雄显得有些烦躁。
殷浩一听,一脸的不悦,拉着脸yin声道:“两位当我殷浩是贪恐怕死吗?现在内里两军苦战正酣,苏峻叛贼主力还在,我军冒然反击纵使击破叛军,也不必然能活捉苏峻,若让苏峻逃了,庾大人那边我们该如何交代啊!若等叛军主力被灭,不敷百人,人困马乏之时,我军赤手上阵也能活捉苏峻。”
名姑息是名将,老是能从纤细之处察看出仇敌的强弱,刚才的弓箭齐射只是摸索,若敌军慌乱不堪则战力不强,只要马队在前强力冲锋,步兵随后跟进便可大破之,现在摸索成果证明敌军刁悍,如果马队冒然冲锋,必将被叛军练习有素的弓箭手重创。
“是,将军。”陈雄应道。
五百弓箭手闻令当即弯弓搭箭,箭头齐刷刷的向上偏移四十五度对准火线仇敌的军阵。
“战役不是儿戏,稍有不慎便会兵败身故,看来ri后另有很多东西要学。”华安看着远处的疆场,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算信号没有收到,可现在内里杀声震天,厩的救兵早该听到了,为何仍迟迟不见动静,莫非会出甚么不测。”韩潜一时也想不通为何厩内的救兵迟迟不见踪迹。
见陈雄已经杀入敌群,我军仍然不占上风。韩潜瞟了在远处观战的华安一眼,举起手中的大刀对身后的九十骑陈雄亲兵道:“也该轮到我们大显技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