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两个小兵哈腰一礼,回身退出帐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华安刚到叛军大营就被看门的小兵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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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雄押了一口酒,啧着嘴斥道:“哪个不要命的小童,竟敢自称骠骑将军,娘的,老子还是太上皇呢?”
一进大帐,华安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味,看来他们是喝了很多酒啊!借酒浇愁愁更愁,华安嘴角不由暴露了一丝笑意。
“算了,不想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华安摇了点头,加快向叛军大营奔去。
“说得好,那一战是本将杀的最痛快的一次。”韩晃显得有些冲动,被酒jing烧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红了。他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只可惜没能全歼胡人,有些小小的遗憾啊!”
华安固然年近尚小,但说话的口气甚大,一张嘴便唬住了看门的小兵,看门的小兵见华安年幼,心中虽有思疑,但摄于华安的气势,游移了一下还是屁颠屁颠的跑去通报了。
华安走到韩晃身后的军用舆图前,指着舆图娓娓说道:“这里是将军的五千人马,现在南北两边都被朝廷的数万雄师节制了,东面固然看不到兵马,但远处驻扎着陶侃将军的jing兵一万,只要西面才是将军的前程,将军率军一起向西便可到达渡口,那里只要三千禁军,我想二位将军对禁军的野战气力早有耳闻吧!信赖将军必然能够击溃禁军,夺船渡江北上,过了长江,将军临时就安然了。”
时候过得可真快啊安不由触景生情起来。这一起上,他一向纠结本身出的是否是一条好主张。放走韩晃固然能够临时处理韩潜雄师的危急,但是韩晃万一过江以后投奔胡人,到处与大晋国作对,那本身这么做就是放虎归山啊!
“这小子就是鬼主张多。”韩潜指着华安斥了一句,说道:“天气已晚,华安你马上解缆,我军三千将士的存亡就看你的一张嘴了。”
华安听了如释重负,他先前还担忧是放虎归山,现在见韩晃与胡人有这么大的仇恨终究放心了。
“大不了是个死,不如就赌一把。”韩晃看着马雄不容置疑的说道。
“徒弟您就放心吧安宁不辱任务。”华安一脸的自傲。
“是,将军。”叛军小兵应道。
诸将也都开打趣,道:“真不愧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将军,心中的主张就是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多,哈哈!”
华安被帐中的诸将夸的飘飘然起来,他昂着头眯着眼,沉醉在这一片恭维声中。
“不会跳,没干系,哥哥能够教你啊!”殷浩说着将一名小村姑搂在了怀里。小村姑不住的挣扎,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殷浩的度量。帐中的几个校尉也是心痒难耐,他们也学者殷浩的模样,一人抱着一个小村姑在中军帐中纵情的乱跳一气。
“莫非少年郎是被这酒香所吸引,想来我军中喝上一杯?”马雄戏谑道。
禁军将士正玩的欢畅,见到黑压压一片杀过来的叛军,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赶紧抛弃兵器,脱去盔甲,撒腿便跑。
“报,将军,辕门外一个自称骠骑将军华安的小童要来拜访将军。”
中军帐中,韩晃和马雄正喝的纵情,听了骠骑将军几个字顿时一怔,但一听到小童二字便嘲笑不止。
“这里现在只要我们三人,现在你能够说了吧!”马雄看着华安问道。
“少年郎有何良策,无妨见教。”韩晃态度较着和缓。
韩晃命令不准追击,凡是逃脱的仇敌一概放过,此时,尽快节制渡辩才是他们的当务之急。
华安听了,灵机一动,顺水推舟:“将军不必遗憾,此次过江以后,再和胡人好好的打上几仗,不便能够弥补遗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