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惜,今后后,我便是你,你的家人有我替你照顾,你放心去吧。”
“林惜,你终究返来了,母亲多怕你这一去就再不返来了啊。”谢母抱着灵溪放哭。
门口小厮一见到顾灵溪,又惊又喜的跑出来喊道“蜜斯返来了,蜜斯返来了。”
“蜜斯怎的不熟谙奴婢了,倒还客气起来了。”
走出西县,灵溪对车夫说:“不必往邺城去,到前面的贩子我就下车。”
“子湘,你既来了,那么劈面和你说也好,你我的婚事到此为止,此后各不相干。那位夏女人怀了你的骨肉,你便善待她。等来日产下郑家长孙,mm必然奉上贺礼。”顾灵溪从圆桌凳子上站起家说道。
“蜜斯。。。真不见么?”珍儿有些难堪的神采。
二老点头。“珠儿,你陪蜜斯回房歇歇去吧。”谢母又叮咛厨房煮了鸡汤和蛋羹送到房里。
“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快到内里坐下吧。”谢夫子说道。
原主谢林惜是邺城里谨和书院谢老夫子的独女,谢家世代习书,乃书香家世,却逐步家业残落,到了这一代,人丁不旺,只她一个女儿。另有叔父家一个堂弟,一个堂妹,年纪都还小。本身也不过才十六岁。
“我这儿有点碎银子,你拿去把这孩子葬了吧。”
“多谢,你叫珠儿?”
她自小同隔壁郑家二爷在一处玩闹,算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郑家又是北齐皇室的采办,既是皇商,长女是兰陵王妃,乃富甲一方的王谢望族。
顾灵溪回到车上,刚走了几步,忽地抚帘对车夫说“车夫大哥,还是直接进邺城吧,去谨和书院的谢家。”
“爹,娘,我已想清楚了,这婚这两日便劳父母去退了,我只在家奉侍二老以尽孝道,就是林惜的福分了。”
“多谢你们。灵溪无觉得报,这支簪子聊表谢意。”说时将头上一支白玉花簪递给颂歌。
直至下午,夕照西斜,马车才到了书院角门。
“爹娘,我前几日在郊野摔了一跤,多亏有户大哥和姐姐收留我养伤,便住了些日子,其他并没甚么,父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