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又问:“可知敌军来的是那一起人马?”
何况以花弄影为首的这几个所谓“异人”手腕阴狠,行事诡秘,如何看都不似端庄路数,天然也不会至公忘我地助人成事。即便帮忙杨玄感拿下洛阳,也必然有所要求,只怕到时会请神轻易送神难。
未几时,火线领兵的一员偏将急仓促赶来,神采间有些错愕:“元帅,前面呈现了一些溃败下来的士卒,末将已经问了然,他们是……是三将军的部属。”
花弄影回身拱手道:“两位师兄,那金蝉子重创小弟在前,现在又斩杀你我同门,此仇岂可不报?还请两位师兄为小弟压阵,同去诛杀那金蝉子!”
披挂重甲的雄奎和黑袍罩身的刁竖一起呈现在花弄影的身后。
李密面上现出不觉得然的神采,正要出言辩驳,杨玄感却先开口笑道:“花公子所言甚是,是本帅一时失策,健忘了刑先生的便在玄挺身边。不错,此战玄挺没有来由会失利,本帅确切不必多此一举了。”
李密再次凑到杨玄感身边,低声道:“玄感兄,小弟有一言不吐不快。花弄影等人来源奥秘,只恐将来……”
花弄影抢上前问道:“莫非玄挺将军身边的刑戊没有脱手?”
“金蝉子!”花弄影从齿缝间挤出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此事倒也在道理当中,传闻他能在洛阳做偌大的买卖,背后依仗的便是极得天子欢心的云定兴。此次云定兴出征,他也该来着力卖力。”
杨玄奖心头一阵颤栗,垂下头避开对方冰寒的目光:“那人形貌特异,金发金瞳,我认得他是……”
正要细心扣问,前面忽有一骑疾走而来,顷刻已到了面前。
李密将尚未出口的话吞回腹中,心中一向以来的不安又多了一层。
“走!”获得两位同门的承诺,花弄影精力大振,伸开折扇一挥掀起一阵暴风,裹住本身和雄奎、刁竖吼怒而去。
“呵……”一声轻笑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虽在行军途中,却仍然一尘不染、风采翩翩的花弄影驱顿时前,合起折扇向着杨玄感拱手道:“大帅,请恕鄙人无礼,不敢苟同李先生之见。”
那探马见礼后禀道:“前面三将军的人马已经与敌军相遇,马上便要开战!”
杨玄感勒马问道:“何事?报来!”
“你说甚么?莫非玄挺败了?这不成能!”杨玄感神采大变。
杨玄感摆手道:“法主不必多言,此事本帅心中稀有。眼下的最首要的事是去找那云定兴老匹夫算账。全军听令,全速进步!”
这一幕顿时在军中激发一阵骚动,一些愚笨之徒更离开步队,跑到路边向着天空连连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