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带着起床气喊道:“不见!不见!我不见!谁我都不见,特别是你!瞥见你我就来气!”
葛洪捋了捋白胡子笑道:“你家少主得的是钱病,这类病就是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了。裴家小友,你如此天纵之才,当以兼济天下为己任,为何固执于财帛?当今士人皆以谈钱和权而为耻,你如许岂不是落得一身铜臭?”
邓遐笑道说:“这倒巧了,江陵明天来人了,就是来找您的。你不想问问江陵的瘴疫如何了?”
裴逸一听,内心的石头终究落地了。
裴逸一听,竟然是葛洪的声音。裴逸这几天倒是把葛洪给忘了。仿佛模糊听裴小小说到过,本身窝在帐篷的这几天,葛洪代替了裴逸,每天窝在北营的番笕厂里刻苦研讨番笕技艺。
“那老朽我呢?”
邓遐对着裴逸先容说:“裴小神仙,这位就是大名鼎鼎荆湘名流的习凿齿,习彦威,现在任荆州治中。他比来在写一本书《汉晋春秋》,我看了几稿,甚是喜好啊。传闻比来要被选中正官了?”
而这个习凿齿能做到中正官,可见其声望和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