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权力的更迭,常常都是由殛毙鞭策的。
黎秋河眼神庞大,还不等嘉兰开口,蓦地展开双臂便将嘉兰拥入了怀中。
下一刻,嘉兰伸出了手,她冰冷的指尖按在了黎秋河的手背上:“黎秋河,我明天不会来了。”因为,她要走了。固然她并不想这么说,但她必须走,她和他毕竟是要面对实际的。
泊夕柳将花顺手插在了翠儿的头发间,接着,对着翠儿叮咛了几句。不一会儿,翠儿便带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进了殿。这名少年,是泊夕柳新收的男宠。
正中午分,嘉兰沿着熟谙的门路走向枯元殿。
“我明白。”
这一刻,泊夕柳的眼中只要欲,没有情。
嘉兰没有想到黎秋河会俄然这么做,一时候,竟忘了推开他。
“你走吧。”嘉兰应了一声。
花面教员尽忠的工具,始终是她的父皇,她们走得太近,对两边都倒霉。
殿中的统统人――除了泊夕柳和少年外,都见机地退到了殿外。窗幔垂下,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