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盏吗?”伸手取下彩灯后,黎秋河看着贴在彩灯上的纸条,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上面的谜语,“年关岁尾,不缺鱼米。打一字。”
想到这里,嘉兰吹了吹黎秋河的耳朵,然后摸索着问道:“还疼吗?”
嘉兰走到黎秋河面前,和黎秋河挨得很近。撩起黎秋河耳边的头发后,嘉兰才发明黎秋河的两只耳朵上都没有耳洞。
“没事。”面具底下,黎秋河低着头,咬着唇,尽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她动手也太狠了吧?并且……她完整没有踌躇。
听到嘉兰的心声,黎秋河俄然很光荣他现在带着面具。他想,他的脸现在必然是红的。
黎秋河绕有兴趣的看着嘉兰,有些等候嘉兰下一步的反应。
“是么。”黎秋河暖和的笑了笑,“我还觉得是你要我说‘我爱你’呢。”
“你要吗?”
“嗯。”黎秋河和顺地笑了笑,自但是然地牵起了嘉兰的手。手上传来的微凉触觉,让黎秋河有些心乱,“那我们走吧。”黎秋河强作平静地说道。
“你只比我少猜了一个谜语。”作为第二名的黎秋河和她之间的差异并不大,他是有赢的机遇的。嘉兰转头看向黎秋河,眼睛眯了眯,“你是在让我?”
这有效吗?或许真的有效吧。嘉兰俄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颠仆了,当时花面教员吹了吹她的伤口,并且笑着对她说过“吹吹就不疼了”。
固然耳朵很疼,但黎秋河却感到内心莫名的高兴。一对耳钉一人一个,这算是定情信物吧?不管嘉兰是如何想的,但他就这么想了。
“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嘉兰有些不测,“你猜对了。”
“那就承让了。”说着,嘉兰将太阳耳钉戴在了右耳的耳垂上。
“猜灯谜?”提及来她好久没有玩过这个了,上一次猜灯谜还是几年前的事了,还真是记念啊。嘉兰点了点头。
固然黎秋河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并且说的很诚心,但嘉兰始终感觉他是用心的。啧,真是无聊。对黎秋河老练的行动感到无语的同时,嘉兰又感到有些好笑。
安然街,猜谜灯会。
灯会上人很多,灯更多。根根彩带从街上空的一端穿到另一端,交叉纵横,如同一张彩色的网。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灯会停止园地上空的彩带上,将安然街照得恍若白天。
黎秋河是那种只要看过一眼就很难让人健忘的人,除了气质奇特以外,他长得还很都雅,他的脸能够说是超出了性别边界的美。特别是他专注起来的时候,格外诱人。
嘉兰实在也没做甚么,她只是呆在他的身边罢了。但黎秋河却感觉,这一刻他已经等候了好久。
“我晓得,你不喜好别人让你,以是我并没有埋没气力。”黎秋河暖和一笑,“你博得名正言顺。”
嘉兰下认识地抽了动手,但对方握得很紧,再加上她只是下认识的行动、并没有效多少力,她的手竟没有抽出来。嘉兰也不再做尝试,干脆就任由黎秋河握着她的手。
“不疼了。”感受着耳边的暖暖的气味,黎秋河感受心神一阵恍忽。
这个家伙莫非不晓得,他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类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吗?嘉兰有些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