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我像个疯子,使出浑身解数,不让他靠近,“你这个变态,你敢碰我一下尝尝!沈流深会杀了你的,他不但会杀了你,还会杀了你百口!”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肥胖带着戾气的脸,他咬着牙往我嘴里灌东西,见我醒过来,脸上暴露一丝可骇的笑容:“小舞,你醒啦。”
我扭着身子,试图多开他那双肥腻恶心的手,“你不要碰我,滚蛋,滚蛋!!”
竟然会是他!他穿戴一身活动衣,头发油油腻腻,看起来有点落魄。想来前次被沈流深经验过今后他过的并不如何样。
不自发的就想到曾经看到过的女孩被变态掳走锁在地下室里沦为性奴的消息。我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倒立起来了。
不,我要沉着下来。我在内心冷静对本身说。
“梆”的一声,我的脑筋一片眩晕,像要爆炸的感受,面前乌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接着听到一声闷哼和身材倒地的声音。
我用力动了动,挣扎了几下,底子无济于事,手在身后绑的很紧,在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惊骇顿时如潮流般像我袭来。
劫财?我只是凤凰台一个小小的坐台蜜斯,普通环境下,做上几年,应当是有一笔不菲的存款的,可惜我有一个用钱续命的姐姐,如果不是跟了沈流深今后他对我还算风雅,我根基上是身无分文的。
反而是我念念不忘的陆斐,三年前他丢下我,现在就更不会管我是死是活。
如果他会来,那么,那么……。
到底是谁绑架了我?他们为甚么要绑架我?这里又是甚么处所?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闪动,内心却焦心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如许的状况不晓得持续了多久,认识才开端恍忽归位。头仿佛炸裂普通的疼,身材软绵绵的,底子使不上一点力量。
提起沈流深,他目露凶光,扬手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他这一巴掌用力极大,打的我几近晕畴昔,“臭婊子,你少给老子提他。你觉得你傍上他老子就拿你没体例了,你现在倒是让他来救你啊!”
如果我一个早晨不归去别墅,沈流深会不会找我?
我吃了一惊!
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人窃保私语,另有人捏着我的下巴不晓得说了些甚么,最后把我丢到一个黑漆漆的处所。
我在梦中冒死挣扎着想醒过来,却始终徒劳,像是手脚都被人束缚住,完整没法转动。
想想我这几年过的也是太哀思,从凤凰台的坐台蜜斯沦为沈流深的陪睡恋人。这些都不要紧,现在,还要我受尽屈辱的死去。
我真的做不到。
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环顾四周,除了我以外,这里并没有第二小我,他们把我丢在这里,却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申明这里底子不会有人来。
“郁菲,郁菲。”昏黄中仿佛有人抱住了我,不竭叫我的名字,他的度量有清冽的烟草味道,熟谙又陌生。
能够是他的朋友来了,但我已经没有力量。放弃吧,我对本身说,既然射中该绝,那我听天由命。
之前杜姐劝我出台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这类事情,关上灯,闭上眼,都是一样的,咬咬牙,也就畴昔了。我始终压服不了我本身,并不是我有多么的狷介,而是我真的设想不出让一个恶心的男人践踏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
我不甘心,但是我又能如何呢?没有人会来救我,没有人会管我。
但是……仿佛不对!
我正想着,听到远处传来叮当的响声,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应当是有人来了。情急之下从速闭上眼睛假装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