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再一次问道:“你二人照实说来,你们可曾做过别的违法的事情?”
探听到李柱爷爷所住的处所,苏锦春见木栅栏门半开着,便走了出来,小小一方院落,只要两间茅草屋,院里也是杂七乱八的堆着一些成品,全部家看上去又破又久。苏锦春走到屋门前,抬眼便见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此时正坐在炕沿上感喟垂泪。
李爷爷听了这话,扑通一声就朝着苏锦春跪下,颤着声哭道:“女人,李柱还小,都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没教诲好他,还求女人开恩,我,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要不,你们把我抓出来,我替李柱下狱,你们放过李柱吧,求求女人了。”
江行一拍惊堂木,喊了一声“退堂”,两人便被衙役押了下去。
江行咳了一声,又问道:“看你们年纪不大,竟能做出如此恶事。你二人照实说来,除此一件,可还做过别的错事了?”
江行正色道:“张进,你说,你和赵孀妇又是如何回事?也是你用强玷辱的?”
李兰花犹是忿忿不平道:“大人,张进用心诬告人,还请大人加上他诬告的罪名。”
苏锦春忍不住道:“这是公堂,请你说话客气一些,就算他们犯了罪,也容不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随便唾骂。”
江行见这两人没读过书,在公堂之上,也是满嘴的脏话,男女之事都说得如此安然,竟无半分惭愧之色,内心竟为他们感到可惜,叹了口气,才道:“赵孀妇一事,本官自会派人核实,你二人犯法究竟清楚,明日王爷终审,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讯断。”
李柱欲言又止,轻声问道:“大人,如果我告发了张进所做的其他事情,大人能不能因为这个,对我从轻量刑?”
江行沉声问道:“既是孀妇,想必比你要年长很多,你和赵孀妇又是如何勾搭到一处的?”
苏锦春见案件根基上已经审理清楚了,便分开大理寺,想了想,单独一人去了东河村。
李柱见到张进受了杖刑,吓的面如土色,赶紧伏地叩首道:“大人啊,我不晓得和江绣莹玩玩是要下狱的啊,我都是受了张进的调拨才做下如许的事情,还求大人从轻发落啊。”
苏锦春赶紧将李爷爷扶了起来,轻声道:“大爷,你别如许,我担不起,李柱犯下了如许的重罪,是必然要受刑的。我来,只是想晓得,李柱常日里是甚么样的人,究竟是甚么启事,导致他做出了如许的事情?”
江行想了想,便道:“如果你二人主动坦白,本官会酌情量刑,如果你二人坦白不报,被本官查了出来,你二人将会遭到更重的惩罚。”
张进赶紧道:“大人冤枉啊,我是和赵孀妇上过床,可那是赵孀妇志愿的,我没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