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吴夫人那边,成阳公主府还真没白去。
吴夫人既筹算去讨药,又想跟安乐侯筹议一下关于蒋轩这个外室的事。
当然,这统统,他是不便利跟吴夫人直说的。
但是当她提起蒋轩的事,但愿帮手找人参奏他一本的时候,安乐侯二话不说,直接回绝了。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这个并不被皇上所知的孩子,一向让陆清容心中有点不安。
但这一次,安乐侯是小瞧她了。
当然,都是在他对这个孩子的来头并不知情的前提下……
陆清容轻叹一声,想起凌晨吴夫人来教唆时说的话,道:“她一大早出去的那趟,许是去了桂花胡同。”
前面的话有点含混,陆清容并不在乎。
关于补药,安乐侯二话不说就送了她好几大包。
吴夫人闻言,微怔了半晌。
吴夫人白跑了一趟。
“不成能!他甚么时候怕过这些!”吴夫人进步了嗓门。
以她对陆清容的体味,能吃那补药已经不轻易了,想不到还能主动再要。
安乐侯之以是如此,绝非偶尔。
“那或者……怕这事儿参不倒世子?”吕妈妈嘀咕着。
陆清容转而问道:“王妃但是把那补药的事跟二皇子说了?”
听闻唐玥的身材无碍,陆清容一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这还不轻易,一会儿你就去安乐侯府,再拿一些返来便是!”吴夫人理所应本地说着,俄然又问道:“探听得如何样了?”
“你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吴夫人一屁股坐在花厅的圈椅上。气得不可。
凡是他能谨慎一些。就不会只是回绝吴夫人,而没去断了她的念想。
这一趟,总算是有点收成。
蒋轩则淡然很多:“无需担忧,我派了很多羽林卫去桂花胡同那边,包管连只苍蝇都不会放出来。”
陆清容一五一十讲给蒋轩听了,又担忧道:“立鹃的阿谁孩子,如果出了甚么不测,将来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安乐侯如何想的,她又如何能晓得。
吕妈妈对吴夫人甚为体味,当即明白她的所指,赶紧回道:“派了人去桂花胡同扣问,说那宅子开初扼守并不很严,内里的人也鲜少与人来往。就是这一个月内,才变成这般防备的,竟是没人能随便收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