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过来了?”陆清容直接问道,权当是打号召了。
“我不饿,再等等吧。”陆清容随便说着。
“可贵你还这么结壮地等在这里。”陆清容非常猎奇,“考中解元郎,莫非现在不是该在打马游街了吗?”
江凌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反问:“你是说今儿个燕国公世子被顺天府带走的事吧?”
只见他一袭浅灰色斜襟直裰,头戴白玉发冠,身形超脱,姿势闲适。
与他四目相对,陆清容神态安闲,微微点了点头,旋即看了一眼书房门口立着的砚北,另有本身身后的绿竹,方才莲步轻移,向他那边走去。
临走之前,还千丁宁万叮嘱,让陆清容千万谨慎身材,好好养伤如此。
若真是考场舞弊那门路的事,仿佛并不该由顺天府出面的……
眼看中午已过,陆清容不再对峙,直接叮咛绿竹摆饭,胡乱吃了几口。
自探听闻燕国公世子不明启事地被顺天府带走,她总感觉仿佛有那里不对。
就在回身前的一刹时,陆清容重视到,就在书房门前不远处那棵尽是嫩芽的垂柳下,站着一个熟谙的身影。
“又不是状元,游哪门子街!”江凌的调子显得满不在乎,声音却极其暖和。
全部下午都没躺下过,陆清容本日睡意全无。
陆清容微微一怔,轻咳了一声:“我也不懂这些。”
想起前次他亲口提起,承诺让江慎之开端动手帮他议亲的事,想来,转年或许能双喜临门也未可知。
陆清容发笑。
唯有陆芊玉皱了皱眉,问道:“那乡试的成绩,该不会另有几次吧?”
“燕国公世子低调得很,乡试时又不止他一个考官,而此次别人都没事,恰好抓了他一人,即便只是查案,也断不会如此的。”
而尹屏茹、陆芳玉和陆芊玉,一样如此。
送走了母亲和两个姐姐,她这才叫过绿竹细心扣问了一番,却没再有任何收成。
听闻燕国公世子被抓,其恰好又是此次乡试的考官,陆清容不免想起了两年前陆亦铎被冤枉的事。
尹屏茹和陆芳玉本就不欲久留,此时见状,顺势也就拉走了陆芊玉。
陆清容没想到他会如许说。
本来不筹算在这里逗留太久,但正要告别之时,俄然又想起一事。
这话若叫别人听去,一准觉得他在夸耀。
江凌毫无顾忌地猜想起来,陆清容反而不好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