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在暗中调兵,诡计毁灭先皇遗诏,矫诏拥立别人即位;另一个固然年纪尚小,却已狠戾尽显,曾经对先皇的子嗣下毒手,还曾勾搭番蒙外族死士冒充行刺,诡计以此连累到景王府……
很快,天子又下旨夺职了内宫禁军统领,追回令牌,暂由潜邸跟来的保护首级掌管。
冀大人不露声色地叮咛一名小寺人,从失魂落魄的吴太背工中取回圣旨。
起码现在不能。
吴太后顿时追悔莫及。
再今后,这措置就愈发艰巨了。
当然,天子临时动不了他们,不代表连他们身边的人也动不了。
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她并不筹算将其烧毁,而是细心察看着上面的笔迹,诡计从中找出甚么马脚。
要晓得,这但是新皇继位以后的第一个封赏!
天子以严惩立威过后,临时把究查罪恶的事搁置一旁,留着今后渐渐措置。
他绝无任何妄自负大的意义,现在接下这个差事。全因深知新皇的处境艰巨,只得挑选为其分忧。
新皇继位,一上来就拿本身的祖母和侄儿开刀,任凭他们多么罪有应得,都是件极其伤害的事。
现在再看蒋轩,他手上灼伤的陈迹犹在,看在吴太后眼里,则只剩下咬牙切齿的恨意。
此时能够非常确认地说,倘若靖远侯世子故意举兵谋反,改朝换代那都是手到擒来……
对五军都督府的整肃,只是一个开端,前面另有更多烦杂的决定,等着他做出。
继位一事当然名正言顺,但调兵风波才刚停歇,加上宫里之前的一阵狼籍,作为天子,必定没法视而不见。
靖远侯世子已经是羽林卫的批示使了。现在又连五军都督府一并领受,再加上他和镇北铁骑那沾亲带故的干系,这京师的地界当中,恐怕再无人能与其对抗。
常常想起这二人的罪罪过动,天子都甚是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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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靖远侯世子的阿谁多数督,应当算是任命,毕竟没提及爵位的事,严格地说,还不能算是封赏。
因为剩下的,多数不是普通的皇亲国戚,而是与天子血脉相连的远亲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