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容怕他焦急,赶紧接着道:“但那地棉根与采买时比拟,清楚是少了很多。因而我便去翻了各院问诊的药方存档。就在母亲病逝前夕,沁宜院曾经用过一个方剂,医治吴夫人的久咳未愈,内里就含有少量的地棉根……”
“都遵循您的叮咛,细心留着呢。”绿竹回道。
“看这二者有何分歧……”陆清容呢喃着。眼睛仍不断歇。
陆清容谨慎翼翼地接过,放在跟前的小桌上,别离拆看。
话说到一半,当他看到沉香木罗汉床中间小桌上摆着的几样东西,顿时愣住了。
“地棉根,也叫九信草,用量不甚,便有毒。”陆清容言简意赅。
现在想想,本身必然还是有所忽视……
“夫人,您这是在看甚么?”绿竹终究问道。
药方当中有一味红参,陆清容因为研讨过那方剂很长时候,至今仍记得。
绿竹得了提示,但还是看不出个以是然。
此时再看,方才重视到药渣当中像是红参切片的东西,细心对比发明,竟是比药材当中红参所占的比例多了很多倍!
却不想,此时陆清容仍待在灯光暗淡的阁房外间,正襟端坐地等着他。
那包药材,固然已颠末端十几年,显得格外干枯,但保存得还算好,起码形状和色彩都很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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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紧握双拳,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抓来的药材还好好的,熬的时候却生生多出了一味毒药,可见这毒药必然是从府里来的了!”
陆清容也拿不准,这到底与姜夫人的病逝有无关联。
此中一包是剩下还没来得及熬的药材,另一包则是熬过以后的药渣。
当时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一个是熬药之前的模样,一个是熬药以后的模样,本来就是同一个东西,必定是哪个轻易辩白就用哪个了!
陆清容深吸了一口气,道:“之前我们忽视了,都没去存眷那包药渣。本日机遇偶合之下,方才发明那药渣与药材竟有分歧,此中多了一味药……”
傍晚时分,墨南返来禀报过后,陆清容心中可谓悲忿交集。
“以是……母亲当年,是中毒身亡……”
这时,绿竹已经捧着两个药包返来了。
她强忍着让本身沉住气。亲身带人去了一趟侯府前院的药室……
陆清容的直觉奉告本身,恐怕没有这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