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轩答得干脆,“实在皇上早就找到了证据,绝没有半分错判的能够。本来为了顾及皇家面子,是不筹算将这事公之于众的,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漠北情势告急,这也算是直接向番蒙人通报一个信息,别觉得他们手里有甚么皇亲贵族,就能向大齐予取予求,实际上那不过是小我人皆可得而诛之的罪人罢了……”
明晓得蒋轩也肯定不了这些,陆清容还是问了出来。
回到榆院,饭还没顾上吃两口,蒋轩就仓促去了书房。
蒋轩踌躇了一瞬,照实道:“漠北。”继而又叮嘱她,“你晓得就行,此事不成别传。”
陆清容这才没有躲避,在蒋轩身侧的紫檀圈椅上坐了。
“先太子妃……真是皇长孙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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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甚么大题目,只是提到地棉根那味药的时候,吴夫人供词当中描述的分量,与药渣里发明的不很分歧。”
蒋轩长叹一声,双眉舒展:“许是被你说中了,她认罪的事,恐怕没有这么简朴……”
陆清容莫名变得放心很多,亦不再诘问。转而迷惑道:“皇上如何想起派孙大人这个刑部尚书去漠北?”
他算是榆院的常客了,蒋轩也不跟他客气,只把他送到书房门口便罢。
陆清容恍然大悟。
即使晓得皇长孙小小年纪就心机颇深,且手腕暴虐,但这暗害亲生母亲……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
相互见礼过后,才听蒋轩提及:“孙大人也是刚过来,恰好你也来了,我们就一起听听他如何说,转头免得我再转述了!”
蒋轩发笑,为她解释:“番蒙使臣进京,明面上就有百十来号人,暗中布有多少眼线。就更不得而知了。他们必定也会对大齐的反应非常警悟,不会放过任何的异动。在这类时候,离京的如果换成了大娘舅之类的人物,恐怕再如何低调都没用了!”
“以是皇上已经决定,要暗中集结几省兵力,与番蒙人一战到底了?”陆清容小声问道。
陆清容必定要给她们个说法,但详细如何讲,还是要和蒋轩筹议。
没承想,蒋轩却道:“你放心吧,他们都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