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容仍然一脸切磋地望着蒋轩。
“是吗?这个我真不晓得!”陆清容难掩惊奇,“当初只是听闻褚先生学问了得,是冀大人的弟子且深受赏识,却因腿疾无缘入仕……其他的倒未曾传闻。”
正屋当中的尹屏茹早就得了动静,此时坐在屋里等着陆清容。
“嗯。”蒋轩却毫不在乎,“还真是。”
前几日收到江凌的那封信,她一向拿不定主张要不要还给陆芊玉,凌晨出门的时候也一样踌躇了好久,最后还是把信带了出来。既然江凌对陆芊玉完整没成心机,那还是从速让她死了这条心的好,免得今后尹屏茹给她提及亲来,她又直接回绝了去。
陆清容语带调侃,说得却都是真相。
“我还当是谁呢!本来是靖远侯世子和世子夫人!”承平侯府二夫人眉开眼笑地大声说道。
陆清容摇了点头,没有说话。
蒋轩也并不是真等着她答复。
“褚先生的腿疾有那么严峻吗?”陆清容曾经在尹府见过他,每次都是穿戴灰白的纻丝长袍,一派道骨仙风的模样,如何看都不像有腿疾的人。
陆清容心中暗自迷惑,本日不是陆府的家宴吗?如何承平侯府也有人来了?
“嗯,这个我晓得。”陆清容随口应着,转而问道:“刚才我们一进府就见到了承平侯府的二夫人,她本日如何来了?”
“就是过来讲说话,也没甚么事情。”尹屏茹说得含混其辞。
“是明天听我大哥偶尔讲到的。”陆清容解释道:“说在褚先生家碰到了你。”
“也好。”陆清容本来正有此意,“父亲这时候必然是在书房的,你能够去找他下棋。”
明天她想着先来东院,首要就是为了找陆芊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