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非如大要大师看到的那样。”蒋轩接着她的话提及来,“因为祖父积下的赫赫威名,在旁观世人眼中,父亲挂印镇西将军去西北平叛是顺理成章之事,实在凡是对靖远侯府稍有体味的人,都晓得父亲向来没有任何领兵的经历。”
“等世子一返来就摆饭吧。”折腾了一整天,陆清容也终究有些饿了。
除了午餐的半个时候以外,陆清容一整天都在归置那些书。
此时绿竹已经带人把东西都拿了来。
起初是因为要进宫伴读二皇子,没空去当差也是理所该当。
想着这夜深人静之时的孤男寡女,那屏风也好,珠帘也罢,不过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安排罢了。
绿竹揣摩了好半天赋想起来:“您说的是我们刚回到都城那会儿,老爷拿给您安插屋子用的两幅帘子?”
“当年的西北疆场……”陆清容只开了个头,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她内心还是感觉,这心胸惭愧的如何也该是靖远侯才对。
莫非是因为本身群情靖远侯的原因?如果如此,那他早就应当沉了脸,而不是给她讲了这么多后果结果以后才俄然来了脾气……
“当初皇上也是实在没辙了。乱世之朝缺虎将,天下承平了那么久,朝中勇猛善战且在军中又有威望之人,早已凤毛麟角。大娘舅那会儿在漠北镇守,又正值番蒙人闹得最凶之时,兼顾无术。皇上无法之下,只要让父亲赶鸭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