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如同破帛扯破般的声音在柳夕耳边响起，如魔音灌耳般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天下意志回绝了秋长生的发起，回绝与他合二为一，再次成为天道，哪怕为此支出烟消云灭的代价。
柳夕回声停下，嘴角挂着一丝耻笑：“如何？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你，惊骇我的靠近吗？”
帝江不愧是掌控空间和速率法例的祖巫，卫无忌只是帝江后嗣，气力还不及帝江的万分之一，却想不到空间法例的应用之术竟然如此高绝。
柳夕心下一惊，正筹办问他要不要紧，却见卫无忌俄然抬起食中二指，抬起视线看向柳夕，笑道：“闭上眼睛，别看。”
冷炎独一的感化只要一个，那就是销魂。不管是谁，闻到销魂，只能销魂。销魂的意义，便是魂飞魄散。
他说道，语气有些挖苦，顿了顿又道：“不过也难怪，你是盘古之心，可不就是一颗救世主的心吗？”
修道界的汗青上，死在冷炎下的渡劫期大能，起码有五人。
柳夕转过身，便见到卫无忌双手抓着两片裂开的空间吃力的扯开想要钻出来，在他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也不晓得他穿越到了甚么异度空间。
“卟！”
秋长生面对柳夕如烈焰版炙热的眼神，听着她字字入心的话，淡然的眼神深处，不被发觉的微微一颤。
柳夕没有信心，一成的信心都没有。
万毒宗传承近十万年来的镇派珍宝，每一代万毒宗门人都在不断的完美冷炎的配方，直至现在，号称连神仙亦可杀死的毒中之毒。
柳夕沉默，半晌后俄然笑了起来，低声轻叹：“救世主吗？或许是吧，可自始至终，我最想救的人，只是你。”
秋长生眼神微微一闪，沉声道：“站住。”
柳夕盯着秋长生的眼睛，一字一顿：“已经做过了本身，真的还能再做别人吗？”
这话是方才天下意志说过的话，也是天下意志的终究挑选。
奇特的，万毒宗以毒闻名天下，每一个门人都有奇特的毒药，下毒施毒的手腕更是数不堪数，诡异之处让人防不堪防。但是作为万毒宗镇派之宝的毒中至尊冷炎，却并非是毒，而是一种香――女儿香。
看着柳夕越走越近，一抹冷香如有似无的钻进了秋长生的鼻尖，仿若一缕青烟，无声无息的潜入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