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必定的奉告你,是真的。”
柳夕有些无语:“你头发剪那么短干吗?”
李明芳眼睛一瞪,正要让她先回房间把功课做了,便听柳夕问道:“妈妈,你说我来岁直接插手高考行不可?”
柳夕也是没有体例,明天上了一天课,让她实在太难受了。她看书太快,明天她把谢柔佳那边借的高二讲义都看完了,明天筹算想体例弄点高三的讲义一起看完。
“如何,夕夕想插手高考,你不是才高一吗?”李明勇洗完碗,恰好听到柳夕的话。
柳夕等李明芳放动手机后,也坐在沙发上。
柳夕点点头表示了解。
“好了好了,妈我晓得了,我这就回房去看书。”柳夕见李明芳又开启了唠叨形式,从速撤退。回房间之前给李明勇使了个眼色,摸了摸头发。
明天吃了李明芳做得饭菜,她最多感觉不算难吃,和修道界那些龙肝凤髓美酒玉液的珍羞好菜的确没有可比性。但明天吃过食堂的饭菜以后,她感觉李明芳做的饭菜就是珍羞好菜,就是美酒玉液。
正所谓头可断,发型不成乱,李明勇也是有本身对峙的。
“好的,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你本身挑选吧。”
“你是不是不想读书了?”李明芳神采严厉,目光灼灼的看着柳夕:“因为考了最后一名,以是你自暴自弃了?”
李明勇刚夹了一筷子菜,柳夕已经夹了四筷了。不对,她嘴里另有一筷。
李明芳将炖鸡盛在食盆里放在桌上,号召了李明勇一声,然后宣布开饭。
“如何说?”
既然高中的知识都已经学完了,每天上课就像下狱一样,不但没有自在,她也没偶然候去弄更多的玉石来修炼。
尊老爱幼啊,来者是客啊。哪有仆人家只顾着本身吃,不管客人死活的事理?
李明勇:“……”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柳夕绝对没法接管洗碗这项事情,堂堂金丹老祖实在丢不起那小我。
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这是孝道,等闲不会剪掉。
李明芳翻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从对话来看,劈面是柳夕的爸爸柳泽民。
“没有,我只是……”
李明芳愣了愣,没好气的说道:“来岁你才高二,如何插手高考?再说了,你阿谁成绩,还想提早高考,你想多了。”
“我听谢柔佳说,政策固然不答应,但还是有很多体例的。”
“嘿,外甥女,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才叫男人。哥这个发型叫做逃狱头,你看过逃狱吧?和逃狱男配角一个发型,贼帅!”李明勇嘚瑟的摸着寸板说道。
吃过饭以后,理所当然的又是李明勇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