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觉得省下一笔钱。没成想,高兴了没两天,借主就上门了。”
这般气势,与老周分庭抗礼,话语更是争锋相对,毫不胆怯。
老周赞叹道,也不晓得他赞的是柳夕看人的目光,还是看玉的目光。
这一幕落入柳夕眼底,她眨了眨眼,假装没瞥见。
一个汉服打扮的女子坐在琴台后弹着古筝,老周没骨头般躺在琴台劈面的沙发上,双脚搁在大理石茶几上,手指跟着乐曲打着节拍,嘴里还哼哼有声。
“小兰,这位你可不能藐视。上个礼拜的车赛上,不但把张大少和林夕斩落马下,还破了小秋名山车赛记载。当然,也害得我赔了差未几五千万。”
“再说,我不以为戋戋四千九百万,能比你脖子上的玉观音吊坠更值钱。”
“对了,突破车赛记载还会有一千万嘉奖,一共就是四千九百万。”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枚玉观音吊坠,就算出价上亿也买不到。
柳夕把题目抛给了老周,反将了他一军。
兰姐做柳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号召柳夕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清茶,便灵巧的坐在老周身边。
兰姐凑笑道:“这么短长啊?mm可真有本领,难怪你比来老是嚷着穷。”
音音说完,便温馨下来,一句话也未几说。
这女孩儿到底有甚么底气,直面老周时,气势还能不落下风?
两分钟后,操琴女子停了下来,细心的取动手指上的义甲,用一块绸缎盖在古筝上。这才轻荏弱弱的站起家,走到老周身后,苗条的手指有节拍的按着他的太阳穴。
老周懒洋洋的直起家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听到脚步声,老周也没展开眼,手在中间的沙发上指了指,点头晃脑持续听着劈面的女子操琴。
但是只要真正面对他时才气感遭到,他身上那股子下山猛虎的压迫性,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汉服女子仍然替他按摩头部,闻言想都不想,张口就说:“车赛冠军嘉奖是五百万,前次的车赛赌注总额一共是一亿三千万,非常之一就是一千三百万。应战者嘉奖已经累计了二十一次,金额是两千一百万。总计三千九百万。”
面对老周如有本色的威胁,淡淡笑道:“如果老周是一个会认账的人,就不成能有明天的名誉,也没资格混到明天的职位。”
老周说完,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