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课堂里,柳夕仍然感觉晕晕乎乎,满身像被抽去了骨头普通怠倦有力。
“甚么,理综也是满分?”
办公室里都是高一年纪的各科教员,纷繁从各自的学科试卷内找出柳夕的试卷,然后细心的看了起来。
“哪个班的门生这么短长,连试卷都能偷到?”
“把阿谁柳夕的语文试卷和外语试卷拿出来,是不是也是满分?”
“并且我把高一年级所稀有学尖子的试卷都看了,没有一小我全数答对了这道题,除了这个柳夕。”
她也是以心神破钞过大,整小我都打不起精力来。
“这手英文花式字体,你们能写的这么标致吗?”
扣分的启事,是语法方面呈现了两个小弊端。
也是以,柳夕惊人的满分试卷竟然这时才被人发明。
她睡得没心没肺,却不晓得高一年纪西席办公室里,教员们已经为了她吵翻了天。
代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俄然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高教员,你是说柳夕晓得试题内容,试卷保密了?”
哪个班会没有抄袭的门生?这本就是习觉得常的事,教员们早就司空见惯,不值得诧异。
昨晚她连夜画制符箓,体内的灵力抽干了又用玉石弥补,持续反复了好几次才总算把二十一枚玉片画成符箓。
代斌的话立即吸引了办公室统统教员的重视力,本来代斌骂门生抄袭,他们并不在乎。
“代斌,快说说,究竟如何了?”
“哦,甚么题目?”代斌问道。
政治教员江菊云接着说:“政治也是全对,比标准答案还要标准。”
“理综满分实际上还是存在的,但是文综满分,这就太不成思议了。”
一名教员快步走上前来,拿过裴佳琪手里的英语试卷,重新看到尾,的确只要作文扣了两分。
不到一会儿,地理教员韩永利就叫了起来:“天啊,你们不说的话,我还真没发明。这个柳夕的文综试卷地理部分,竟然满是精确的。”
“柳夕的语文试卷呢,在那里?”
代斌第一个问道,几步走到吴启仁面前,抢过他手里的试卷,放在桌子上翻找起来。
“盗窃试卷,如何回事?”
另一名数学教员高志成摆了摆手:“代教员,高一年纪只要柳夕同窗一小我考了满分,你说她抄袭,她抄袭谁的?”
高志成点头说:“你我都是教数学的,你说的事理我们都懂。我没有说你讲的不对,这位柳夕同窗有题目,不但仅是抄袭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