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文姨娘用手刮了下宁锦云的鼻子,而后便起家去了院内的小厨房,做她特长的甜食。
“云儿,这是如何了?阿莲做错了何事,为何要在此跪着。”文姨娘吃惊地转头问道,一双柳眉挑的高高的。
“我的病已经好了,许是因为内心还难受着吧。”宁锦云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仓猝岔开话茬,免得文姨娘再逼问,她换上了一副撒娇的语气,:“不过,您方才说如果我不再哭鼻子了,您就给我做酥糖吃,这话还算数吗?”
见到青芸脸沾面粉目瞪口呆的风趣模样,宁锦云和文氏都笑得直不起腰来,青芸则是苦笑不得,搞不懂蜜斯何时变得如此玩皮了。
看着她一脸光辉的笑容,文姨娘也跟着笑了,:“你呀,真是个孩子,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现在就又没心没肺地笑了。”
红芍院有两位厨艺不错的厨娘,但固然如此,文姨娘也仍旧经常亲身下厨,为宁锦云分外做些好吃的。文姨娘本是江南女子,喜吃甜食也长于烹调甜食,她的厨艺可算得上是极好,只不过却入不了宁老太太的眼,宁老太太感觉这些不过是些拿不到台面上的小款式,在吃穿不愁的宁家是完整不需求的。
“那是天然,您许我吃多少我就吃多少,毫未几拿一块。”宁锦云仰起脸,孩子气地点着头,咧嘴一笑,暴露了如珍珠般明艳的皓齿。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再见到嫡亲之人,她怎能无动于衷。但是,她又不能把真相通盘道出,因为底子没人会信赖她能够重生,只会当她是疯了。
很快,小厨房内就传出一阵久违的欢声笑语,文姨娘的腰间围了块灰色暗纹围裙,正端着面盆站在案板前忙活,而宁锦云满手沾着面粉,在一旁不断地给文氏拆台。她一会儿把白面抹到文姨娘的脖子上,一会儿又拿面粉去讨青芸的嫌,青芸闪躲不及,被她抹了个小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