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摆摆手,“整天瞎操心。”
公堂之上,卷帘暮气沉沉半垂着,屋中闷得令人堵塞。一名胡子斑白的官员躺在地上,年约六十。
龙腾真是昏庸好色,可谓败类中的极品,竟约她去这类处所,想想就气不打一处。要不是有求与他,她断断不会与这类报酬伍。
霜兰儿幽幽醒转,展开眼,瞧清楚本身置身大牢,心中顿时绝望。她一动不动,只睁大双眼看着牢顶纵横交叉的蜘蛛网,感觉本身好似那受困的虫儿,愈是挣扎愈被紧紧缚住,只能等候宰割。
这是如何令人血脉贲张的气象啊。她只着肚兜,颈线美好,胸前饱满凸起,双臂如玉藕,细腰若酒坛小小翁口,不敷一握。再往下,双腿莹白均匀……他见过无数美女,也不得不赞叹,这霜兰儿即便貌无盐,仅凭身材也足以令男人猖獗。这时,他脑中窜起一个动机,若霜兰儿随便嫁了人,真是暴殄天物。换了他,没准也会像瑞王那样去做杀人满门,夺人之妻的事。
龙腾坐回石凳,笑得妖娆,“这只是退热药。对美人我向来顾恤,怎舍得你死呢?何况我还没尝过你……”他用心停一停,又问:“郎中说你病了好久,如何,你不是医女?治不好本身的病?”
龙腾夙来善于对付欢场,笑得比牡丹花还鲜艳,“各位美人,鄙人正巧要等人,还请各位美人们别围在门口。改天我定来关照你们啊。”语罢,他翘首环顾,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道:“奇特,人呢,如何还不来?”
牢中烛光闪动。
一众青楼女子见门开了,簇拥而上。霜兰儿悄悄躲至一旁,她绝对不能让秋家的人瞧见她。
霜兰儿无语,“你!那我的事,你筹办如何办?”
牢中烛火“劈啪”乱跳,将龙腾颀长的身影映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之上,影子带着锯齿边,看着竟感觉有些诡异。
龙腾神采非常奥妙,双手环胸,唇角微扬,“医者父母心,女人能见死不救?”
龙腾也不知从哪端来一只五彩鸳鸯瓷碗,内里盛着冰镇西瓜。他用银勺随便一搅,碗中碎冰和着生果叮当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