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晏衡道,“这事儿我帮你探听,你就说你今儿跟不跟我回家用饭?”
宋国公夫人这边天然也遭到了惊扰,幸亏各家都带了人来,不到半晌工夫就制住打斗了。
再去寻那只绿皮大青蛙,竟然因为打赌被人套麻袋打了几记闷棍,正鼻青脸肿在家里养伤!
李南风忍不住跟晏衡对视了一眼,姚家堂堂国公府,姚世子夫人即使已是世子夫人,家世上定然是不能与婆家比拟,竟然把媳妇儿气到回娘家的境地,这姚世子究竟又是为甚么事?
李南风当然晓得不是每个男人都如许,但人家伉俪吵架,也不能解除这个能够。
“李南风的丫环。”
回府后第一件事前叫来管卿,让他去查查显武将军陈若诚叔侄,而后再往靖王妃这边讨伤药。
李南风正想让晏衡去大理寺探听探听,晏衡就先找上门来了,说是靖王妃让她上王府吃茶。
晏衡感觉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李南风给惯的。他改正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好那口!”
“如何能够?”晏衡说,“也要看我表情的。”
“梧桐撞伤了腰,要烦请你跟你跟母亲讨点好的伤药给我。”
“我看你这是在扒着人家门缝找人家犯你的证据。”晏衡斜眼。
李南风道:“我没事,只是梧桐被撞伤。”说罢,便把昨日跟从宋国公夫人一行前去戏园子的事奉告他,趁便又把程大太太能够把沈家给卖了的猜想也说了。
又想起那哑忍的少年,不晓得现在放出来未曾?
李南风也迷惑,如何这么巧?
晏衡笑起来,把架在书桌上的腿收了,说道:“你昨儿干吗去了?”
程大太太一腔情意被浇了满盆水,望着他背影,掐动手心跟丫环道:“看看是不是又往倚心苑去了?”
程世源较着不如老婆热忱,嗯了一声便出门了。
想到靖王妃是治这个的里手,便想跟她求点药,替个丫环特特上门求药又显得煞有介事,翌日书院里,她便破天荒第一次寻到了晏衡。
靖王妃也有点惊奇:“谁受伤了?”
“人现就在大理寺里头押着呢。”晏衡凉凉睃着她,“不过说是逆贼,也不过是南塘胡同陈将军的侄儿一面之辞,究竟是不是,还在鞠问。”
“我传闻昨日城南戏园子里有逆匪肇事。”
不当差倒无妨,李南风只是不忍这遭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