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肖子,走了这么久,连半点动静也没有。你问我?我又问谁。”他忍不住火大。
“大哥,这是如何回事?我在海月楼正会朋友,就听申明闻风景回家,传闻为朝廷立了大功,是军船亲身接送的,知府大人那边还特地宴请过。”叶仲谈紧走几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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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了mm的打算,他也只好……忍了。
“那些畴昔,不记得也罢。”石中玉含混着,“不过我连人也记不得了,哥哥要记得提示我。”
“还是看看人再说吧。”叶二老爷道。
冷县令始终笑眯眯的,当下也不推让,抬步进了叶府。
簇拥着他的人中,必定故意机矫捷,不消叶老爷叮咛想就监督他的。可毕竟,叶老爷没有下过号令,此时见三少冷下脸来一说,仆人们就施了礼,又说了好多吉利话后就散开了,只剩下叶明闻和石中玉兄妹两人。
他祸害本身后代的事极其隐蔽,除了姜姨娘和亲信管家,就连叶仲勋也不晓得。此时他也不消节制情感,归正那孝子不孝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他冲动也好,活力也罢,都是普通的。
“有劳冷县令,小人戋戋寒民,如何敢劳动您的大架?”叶明闻客气着。
还是小玉聪明谨慎啊,他这个当哥哥的,自愧不如。
“自古豪杰出少年,本县岂可怠慢?”冷县令三十来岁,生得讨喜的边幅,本来是客气的话,却让他说得非常朴拙。
“就在隔壁不远。如何,你想住在那边?”叶明闻瞪大眼睛,讶然道,“那是当家主母住的处所,就是那姜贱人也没有资格。”
“靠,直接能当聊斋的外景地了。”石中玉冲口而出。
叶仲普脚下一窒,胸口窝着的那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叶明闻浅笑着推开院门,只见满院破败,仿佛两年来从没打扫过,院内的杂草都长得很高了,到处充满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