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传旨的寺人是一名眼熟的小寺人,而非是以往前来的高云从。
“再者道,祸不及妻儿,法理亦不过乎情面,袁守侗纵有滔天错误,但经查实,除了其部下的几名亲信及山东族人以外,其大部分炊眷都对袁守侗存有谋逆之心毫不知情,实属无辜。”和珅道:“故而依主子之见,此案该严惩者理应严惩不怠,但无辜蒙受连累者,亦不宜赶尽扑灭,以免适得其反。”
“捡便宜?这便宜倘若当真这么好捡的话,何愁大家当不上大官儿?案子办的顺风顺水,便申明有人在公开里下苦功,找体例了。”
“再有前日之事,亦非常奇特。”和珅持续讲道:“前日我回到家中之时,与夫人和太岳父提及查到了袁守侗身上一事之时,清楚没有任何外人在,可动静还是传进了金简的耳朵里。”
“龙颜大悦?如何着?案子办成了?”弘昼径直忽视了永瑆后半句话,语气随便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