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霁雯闻言下认识地看向了身侧之人。
和珅差了刘全相送。
而令他如此的启事,也无别的,只因她此番‘遇险重重’——
毕竟媳妇在外头遇见婚前绯闻工具,且依他来看,这位绯闻工具现在这等一变态态、很有傲娇卖萌怀疑的态度实在可疑,确切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令得正在房内涂抹胭脂的红桃狠狠吓了一跳。
“性命安危当为首要,这一点爷还需时候服膺于心才是。”
她说的还算详确,包含福康安偶然间说漏了字条之事。
见她点了头,和珅才接着说道:“金家蜜斯眼下之况,明面上已难再搅出风波来,夫人只需略加留意便可。而之前监督在夫人摆布的死士也已被一一断根,我离京期间,亦会让秦顾带人暗中庇护夫人全面。”
“我必时候贴身带着。”他将荷包器重地放进衣衿内的夹层中,道:“有夫人这句话,此次云南之行,定可得偿所愿。”
和珅闻言道:“佛经里有言,物随心转,境由心造,一念天国,一念则天国——应就是此意了。”
方才生出的那一丝奥妙的不悦,也于瞬息之间,非常没有原则地消逝了。
“金二公子生性淳善磊落,当得起君子君子四字,又因曾暗中互助,救过希斋性命,和某不堪感激,更是非常赏识敬佩二公子的为品德德。只是诸事骚动,从不宜混为一谈,金二公子的援手之恩和某服膺于心,可金二蜜斯之事,令得夫人遇险重重,还请恕和某气度局促了。”
当然,今后他也会极力制止,细心把守好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