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又要与冯霁雯一同练字。
至于她也得了请柬,也并不让人如何不测。
“奴婢也觉着有些不对。”小仙亦在一旁轻声说道:“金家……不是才刚办罢一场丧事吗?”
当夜,避人耳目地差了一名亲随前来,伶仃叮咛下了一件差事——
而非是小茶小仙两个丫头所担忧的那般——只因金溶月即便想再对她使甚么幺蛾子,该担忧的人也不是她,而该是金简才是。
冯霁雯听了神采一奇。
因冯英廉不在家中,冯舒志干脆就连午餐也一并赖在了棠院与冯霁雯同用。
“金家夫人的生辰?”
“太太可筹算前去?”见冯霁雯只思未语,秦嫫未多置词,而是适时地出声扣问。
特别是迩来听闻金简刚被复用,眼下恰是重新皋牢人脉的时候,既有着一个筹办生辰的项目,天然是要物尽其用的。
一问竟是傅恒夫人。
见她不甚放在心上的模样,秦嫫反而放心了多少。
她不但是要去,还要拉着冯霁雯一道去。
“开初也道不肯去,可依我看,他这回是特地等着刘家人来请的。”冯舒志面无神采地吐槽道:“若真不肯去,同平常一样不见便是了,可本日却没让人拦着刘公子往书堂来,还说了那样一番看似回绝却又留给别人持续劝说的话,清楚是欲拒还迎嘛。”
……
只是这老先生不但不肯听,还摆出一副要炸毛的架式。
翌日,冯霁雯收着了一封请柬。
末端又问:“夫人这是要往金家去?”
冯舒志在鼓凳着躬着身子烤火,头也不抬隧道:“靳先生被刘家公子请去了,让我自个儿温书,本日就不上课了。”
她不记得本身本日与傅恒夫人有约好往那边去。
小仙一面替冯霁雯梳发,一面应了下来。
太太如此,必定已是考量罢,并未感觉此事有甚么可搁在心上的了。
着下人将程渊送走以后,冯英廉单独一人在书房中又待了好久,不知是在忙些甚么,直至天气渐暮,方才自书房中行出。
换作平常人怕是没这份心机来筹办生辰的,可金家并非是平凡人家。
而嘉贵妃那边,想必是没少因为此事给金家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