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林岳峰咧嘴无声地一笑,侧身让过无忧和卫荣,还是黏在玉哥身边。
无忧拍拍胸脯,向他包管本身必然能做到。
“清不清的,可不是由你说了算。”周辙扭头望着锦哥,那洁白的牙齿在络腮胡中微微一闪。
锦哥一皱眉。不知为甚么,每次看到周辙,她的心头总会无端升起一股烦躁。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下那股烦躁,尽量以彬彬有礼的口气答道:“多谢少店主的美意,实在不必……”
无忧眨眨眼,缓慢地瞥了一眼他挂在腰间的荷包,又低下头去撇了撇嘴。此人,是拿他当痴人呢!一条命竟就只值几颗糖的钱?!早晓得他就不该送阿谁信,让他死在那片竹林里好了。当初他看他的眼神,他但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跟那年攻击水寨的那些人一样,充满了杀气。
“我说老卫,”林岳峰摸摸鼻子,“你之前没放过河灯吗?这玩意可不兴送人。”
顿时,他们这支小小的步队再次变成两两一组。只是,这一回是无忧和卫荣走在最前面,玉哥和林岳峰走在中间,锦哥和周辙押后。
“确切,情面债难还。你救了我一命,这个债只好渐渐还了。”周辙道。
“没甚么。”锦哥皱眉推了她一把,“你挡道了。”
林岳峰的眼神再次闪了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后脖颈。
白凤鸣笑道:“看来这镇子上公然有些乱,你mm没吃惊吧?”
周辙并未答复她,他的脚下只微微一顿,便不着陈迹地落在前面和锦哥并肩而行。与此同时,前面的卫荣也快走两步,走到无忧身边和无忧搭着话。
“这练武之事,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周辙对无忧道:“得持之以恒。”
他跑到锦哥身边,伸手拉住锦哥的手,昂首望着她。
无忧转转眸子,决定装傻到底,除非此人肯拿荷包来互换那只铜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