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神采一凛,转头盯着香盈。她幽深的眸子吓得香盈一个激灵,低下头去。
“顾妃颇受朕宠嬖,假以光阴必定会有一子,何需求谗谄喜嫔。”皇上忽的站起来,伸手拉过顾长歌的手,通俗的眼眸里都是信赖与爱意。
她眼神轻柔的扫过香盈,声音带有几丝寒意:“你说那快意被涂了迷情香饵,可喜嫔怀胎已快足月,就算喜嫔做了甚么,必不会侵害孩子。”
“本宫接着问你,既然你说是本宫让人下了药,又是你亲身去库房取快意,去送给喜嫔的,那本宫让人何时下的药呢?。”
她轻笑着说:“香盈是顾mm身边的人,翠儿是喜嫔身边的人,看起来的确像是顾mm害了喜嫔,可此事说不通呀。”
“让慎刑司的人查吧,来人,把香盈拖下去,诬告主子,朕要你生不如死。”裴缜沉着的一字一顿说完,不再看世人。
现在她四两拨千斤,口中淡淡的说道:“歪曲本宫但是有罪的。从始至终,都是你的贴身宫女说的你谗谄的喜嫔。本宫只是就事论事,难不成,你要本宫对此事坐视不睬吗?”
她话还没说完,顾长歌说道:“娘娘,此事干系长歌明净,还是要查清楚比较好,”她沉着半晌,理清了思路,看裴缜,见他目光透暴露一丝赞成,持续说道“娘娘先说那快意是臣妾敬爱之物,只怕娘娘是错了。”
但孟亦夭自视甚高,非裴缜不嫁。
皇后对劲的说道:“顾长歌,这下你可认罪?”
香盈刹时惶恐,慌乱中她看了一眼谦嫔。这么纤细的眼神,顾长歌天然也留意了下来,她存了个心眼,这个谦嫔极其低调,之前未曾在乎,只怕今后都要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