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他站起来牵着顾长歌的手让她站起来。
世人皆是一愣,孟亦夭却喜从中来,刚才她还在担忧皇上会去了本身的皇后之位,那太子……就算不去,只怕也要扳连儿子。
晗珠公主瞥见太后过来,直接伸手要抱抱,惹得太后也是心疼有加。
孟亦夭跪下道:“皇上,这药是臣妾命人去除鼠害的,外务府的人奉告臣妾冷宫那边鼠患成灾,臣妾想唯有斩草除根,这才让人送药畴昔。未曾想,上面人办事倒霉,竟然让乔承诺拿走一瓶,是臣妾渎职。”
毓贵妃寝宫内一片沉寂,此事大家都看得出来,皇后背后也没少脱手脚,偏就毒药一事已是说不清,现在又有太后撑腰,她要灭口以停歇此事绝无回旋余地。
她深深叩首,道:“臣妾真的只是命人研制药物去除鼠害,并不晓得会有这么严峻的结果,不然本宫也不成能让人用到冷宫去的,还请皇上明鉴。”
太后抱着委曲巴巴的晗珠,再看上面世人,神采阴沉,斜了毓贵妃一眼,开口说道:“都起来吧。”说着本身坐到了床边,怀中还搂着晗珠。
她保持着大要的恭敬,看了裴缜一眼,低头说道:“此事也是臣妾有失体察,臣妾心有感愧。乔承诺心狠手辣,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赐毒酒一杯以平后宫之怨。”
“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她悄悄福身,对着太后施礼。
她抽泣着:“臣妾当时只是怜悯她,臣妾也有孩子,也晓得如果本身落空一子会是如何的痛苦,臣妾便偷偷找了太医医治,而太医奉告臣妾,燕常在是有中毒迹象,想必燕常在在孕前便已经有迹象了,如许才会在病中失了一子……可……可燕常在到底是触怒了皇后娘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臣妾也……可谁知,这报应竟落到了晗珠身上……”
妃嫔们又是一阵施礼送裴缜出去。
裴缜是君王,也是人夫,更是父亲。若说燕常在受害不当回事也就罢了,可他白白落空一个孩子。本身敬爱的女子遭到毒害虽无性命之虞,到底也是差点红颜早逝。而膝下独一的爱女晗珠此事病怏怏的躺在毓贵妃怀中,更是叫他又悲又痛。
太后碍着天子的面子,只得让她说。
晓得他是认定了乔承诺,顾长歌内心嘲笑。
毓贵妃此时心疼爱女,昔日里的温文尔雅也不减分毫,瞧了皇后一眼,一滴眼泪滴落下来,撇过甚去不肯再看皇后。
他语气冰冷,手却节制不住想要摔东西的欲望,看着跪在本身面前恭敬和顺的女子,知名业火从心起:“你当真是一无所知吗?你身为皇后,后宫之主掌管后宫,朕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你却对后宫的事情一无所知?朕要你这个后宫之主另有甚么用!”
太后冷哼一声,长声叹道:“都说哀家老了,后宫的事也插不了手了,由的那起子人胡作非为,倒弄得全部后宫乌烟瘴气!”
“是……”裴缜心有不甘,但也不肯与太后多说甚么,让她活力。
“皇上也是,小孩子抱病那是常有的,如此发兵动众,倒弄得民气惶惑。”太后责备着皇上。
顾长歌眼观鼻,鼻观心,杜口不言。
“那就放燕常在回宫养病吧,毓贵妃,此事便交由你与锦贵妃一同摒挡善后,牵涉此事的妃嫔宫人,都由你们做主,后宫的民风,也该正一正了,”说罢,他对太后施礼“儿臣前朝另有事,就先告别了。”
太后见此事下了定局,缓缓起家也出去了,行至门口,说道:“皇后,哀家有事找你,跟着哀家去慈宁宫吧。”
妃嫔们又是一阵惶恐,忙又跪下不敢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