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甩袖就捂住了肚子:“顾妃娘娘,臣妾现在恰是要紧的时候,是气不得的,如果本日温朱紫不给臣妾个交代,臣妾可不依啊。”
她开端接管这个皇宫,这个再也飞不出去的樊笼。她已经安稳,放弃抵当,决定沉湎在这个让无数女子永久醉入梦里的樊笼。
温木槿身穿浅粉色绣花旗装,手中握着一方帕子,瞧见了顾长歌就福下身去拜:“嫔妾温木槿给顾妃娘娘存候,娘娘万福金安。”
喜嫔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用心的,你妒忌皇上宠嬖我,见不得皇上对我好,要毁了皇上送我的东西!”
顾长歌惊呼:“本年是最后一次能够放出宫的年纪了,等过几日,我派人知会外务府一声,莫要迟误了你。”
“敬太妃当年身子弱,奴婢照顾她饮食起居非常顺手,太妃曾说,让奴婢早日出宫,奴婢舍不得太妃,太妃也只好作罢,只说等奴婢二十四了再出宫也不迟,多留几年也好陪陪她。未曾想,太妃离世,奴婢在神宫监帮手,许是外务府繁忙,便迟误了。本来不打紧的,谁想……罢了,娘娘,”碧玺俄然显得很当真,她又蹲下身施礼“娘娘,碧玺现在已再无亲人,娘娘这些日子待合宫高低都非常暖和,不似旁的人动辄吵架主子,我们做主子的都是看在眼里的。”
“喜嫔姐姐来的好巧,现在天光恰好,出来遛遛最合适不过了,只是姐姐穿的有些薄弱,还是要谨慎身子呀。”
早晓得贺嫔并非是东霆人,穿戴打扮再加上爱好都与他们分歧,只是如此天起,恰是暖和恼人,她却感觉热了。喜嫔手腕上正戴着一串五光十色的宝石手钏,顾长歌都不免多看两眼。
温木槿笑着给喜嫔施礼。
“碧玺,你进宫得有十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