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青玉磨的。”红翡说道。
顾长歌不免也感到些暖和,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温和笑了,看着婉殷:“当年你还小,你母亲便与本宫提及,婉殷若长大,必嫁一知心人,疼惜你珍惜你是最好的,现在看你提起他,这笑掩都掩不住,当真是圆了你母亲的情意了。”
红翡看到了,渐渐说:“娘娘想起甚么事了。”
后宫的妃嫔有孕,她定然会细细叮咛,安排太医和接生嬷嬷,凡是有丁点行动不当的,都会被她直接赶出宫去再不准公干。孩子们一个个落地,六宫都说皇贵妃是有菩萨互助,连带着后宫也平辈恩泽。
婉殷游移着,有些不肯定:“那如此,岂不是不管驸马做甚么,旁人都以为是四哥的意义?”
她想了想说:“仿佛畴前就是为着四哥不肯在皇上面前献殷勤,多少功德都是三哥的,他二人年纪不差些许,四嫂嫂不免心急,丈夫老是有抱负的好。”
思忖半晌,顾长歌说道:“晚膳时有一碟子桂花糖酥,你归去给青玉,就说本宫赏她办事殷勤。”
“这……儿臣也说不好,”婉殷抿了嘴,想了想说,“不过听驸马说,三哥喜好到各部体味政务,非常勤恳,比起四哥来,倒更像是个皇子的模样。反倒是四哥,整日里游手好闲,若不是父皇将他派到九州,现在恐怕在都城里闲着呢。”
顾长歌微微一笑,抬眼看了看她,清冷的珍珠粉敷在脸上非常舒畅,地龙烧的暖,屋里如春,有这一丝清冷格外消暑,她不由舒畅的叹了口气。
顾长歌捏起一颗虎魄核桃放在口中咀嚼了,听婉殷提起:“现在前朝都群情着太子一名,都说固然皇后权势微小,可天子怀旧情,三皇子又是现在最年长的,再合适不过了。”
“驸马说现在时势不决,不过父皇合法丁壮,不必太早劳累国本,连他父亲也说让他少掺杂这些事情,勤恳就是。”婉殷提起驸马,眼里都是笑意。
路过永和宫的时候,闻声一曲婉转笛声自永和宫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