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起家,春穗走过来搀扶道:“公主,你您都昏倒了,太后让您好好安息,王上的丧事有太后在呢。”
心底却在嘀咕,真是奇特,我们大滇的君王薨逝,她一个哀牢王后为何会这般悲伤?
若豆的葬礼由谢怀沥全权主持,倒也有条不紊。
那日,姜妘己忽见若豆七窍流血的模样,一下就昏倒在地,撞倒桌角,头也破了,伤得不轻,加上她急火攻心,与若豆豪情深厚,真怕她再次见到若豆的模样,受不了一病不起,那这大滇的江山但是要崩了。
春穗晓得姜妘己对若豆的豪情是非常要好的,突遭此打击,她天然身材一下就垮了。
“王后哀伤过分,以是才会昏迷,只怕要好好静养几日,微臣再开些滋补的药,调度过来应当题目不大。”太医不好多嘴,只把病情说了出来。
但倔强如姜妘己,又怎会听春穗的劝,她纵使头疼欲裂,就算死也要去送若豆最后一程。
姜妘己恼得不轻,痛骂道:“你的确胡涂,这么首要的事,我怎能不列席,我就是死我也要去!”
姜妘己连着哭了两日,没想到爨龙颜竟是赵夜白的人。
这哀牢王后难不成是百里姬的甚么人?不然她为何这般悲伤?还昏迷畴昔...实在说不畴昔。
姜妘己不好再勉强,只得服从,跟着一道去了春秋殿。
说罢抬眼瞟了一眼她身边的贵妇。
见完礼,三人各自坐定。
“我传闻太后和哀牢王后身材都不大好,过来帮手,你身材又弱,还是归去歇着,这些事都交给母妃,母妃必然会好好照顾太后和王后的。”高芷斓忙道。
她辛苦替他运营多年,好不轻易他才登上王位,没想到不过十来日...
但是,若豆不是竹子柳与百里姬的孩子吗?
姜妘己有些迷惑,如何这哀牢王后倒是一个真性恋人,想来她应没见过若豆。
大典过后,谢怀沥亲身带人送若豆的棺椁入皇陵。
她在哀牢王后身边守了一会,忽听她喃喃喊道:“若豆...若豆...”
“我要去,替我换衣!本日就算是和若豆一道去了,我也要去,他是我弟弟啊!”姜妘己大吼两声。
“你放心,交给我。”高芷斓扶着姜妘己出了春秋殿。
姜白凤也几近昏倒,姜妘己忙命香兰安排抬回春秋殿请太医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