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面上一白,她忙解释道:“太后,是我们忽视,请太后宽宥。”
姜妘己越听越不对劲,心底很不是滋味,回嘴道:“太后甚么意义?你是思疑我杀了王上不成?我品德如何,不要太后提示,我心底天然清楚。本日还望太后说清楚王上被害一事究竟与我有没有干系!”
旻天握紧袖口,沉声道:“既然太后感觉我与妘己已有私交,思疑妘己毒害先王,就依太后所言,请慎刑司过来鞠问,但是,如果拿不出证据,就查证我与妘己真的有私交,我与她一道毒害先王,我的兵士但是不依的,随时能够踏平王宫!还请太后三思!”
姜妘己仓猝推开旻天,回身一瞧竟是姜白凤站在身后,忙跪下道:“还请太后宽恕。”
这也算是奇事。
姜白凤蔑笑道:“天下那个不知君上风骚成性,流连花丛,没成想竟挑在春秋殿欺负哀家的孙女,你这是欺负我大滇无男人!你眼里可另有哀家,可有礼义廉耻?”俄然他话锋一转,指着姜妘己痛骂道:“哀家早该想到你也是装模作样,到底王上如何死地,你心底清楚!现在还这般水性杨花!真是丢尽大滇的脸面!丢尽本宫的门面!”
姜妘己这几日撑着身子来往春秋殿与千秋殿。
姜白凤不好再说甚么,只得撇嘴道:“还不滚!”
“猖獗!君被骗我这春秋殿是甚么处所,竟敢与妘己这般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王上方才薨逝,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旻天还是笑道:“太后固然不喜好我,但也不胡涂,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她都看在眼里,人老是会变的。”
公然如她所愿,哀牢王后听到这般大声的吵嚷声,竟撑着身子出了殿门。
姜白凤见她出来,冰脸缓缓而至,走近道:“你身子还未大好,如何起来了,快归去歇着。”
本日,竟在春秋殿偶遇旻天!
姜妘己气得不轻,本想再与姜白凤实际几句,却被旻天扯走。
“如何?你已经奉告旻天本相了?他承诺了?”
旻天面上不卑不亢,还是笑道:“太后,我受命前来见您,只不过刚巧遇见公主,与她说了几句话,也算不得猖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