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摇了点头,“奴婢正待细探,俄然宋妈妈出来,将统统人都撵地远远儿的。”
“可探听清楚了所为何事?”苏氏拈蜜饯的手微顿,随即行动文雅地将其放进嘴里。
“回二夫人,奴婢在原处瞧得清楚,在审的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头翡翠和别的两个扫洒丫头。”
随即眉梢一挑,眼角余风往向亲信奶娘扫去。
苏氏的院子里,一个边幅不起眼的小丫头,正站在她跟前说话。
更何况,陆氏肚中的孩子若没了,今后想要再怀上可就难了。
苏氏在心中策画着接下来要办的事,待奶娘返来后,对她道:“奶娘,我叮咛你做的事,可都办好了?”
苏氏闻言嘴角一挑,“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陆氏内心蓦地变得烦乱,语气愈发不耐烦,“去奉告她,我在禁足中,原就自顾不暇,哪儿能替她出甚么主张!大嫂身子既不铛铛,她作为贴身大丫头就该在一旁好生服侍着,尽本身的本分才是。”
奶娘连连称是,忙不迭向苏氏报歉。
苏氏吃完一颗蜜饯,忍不住伸手去拿另一颗,仿佛停不下来似的。
如此太夫人便会晓得,陆氏跟她可没甚么两样儿,还不是惯会耍心机玩手腕?
这侯府,终究迟早都会传承到二房手里。
“也是二夫报酬着丫头考虑,才为她想得这班长远。”奶娘连续声地说着好话。
然她的眉却微微蹙着,当真听着那丫头回话。
奶娘忙不迭畴昔,扶起苏氏,将她搀到阁房,服侍她安息。
未免被人看出端倪,她忙垂下头,绷紧嘴角,以粉饰心中的窃喜。
这些光阴,因她被禁足在院子里,行事可一向低调地很,身边的丫头也拘地紧,等闲可极少有人出过院子。
“当真?”苏氏原带着睡意的眸子刹时亮了起来,那因有孕而微微鼓起的双颊鼓地愈发饱满,“当今如何了?”
毕竟陆氏都快是死人一个了,完整没需求在临死之前,还分出心神栽赃她一口。
苏氏听得这话,原就蹙起的眉头,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苏氏闻言,脸上暴露几分逼真的笑,“奶娘做事,我自是极其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