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一起说着话便到了前院,进了大殿,江意澜便看到昨日那人正跪在靠近门口的蒲团上,她自是不睬,迈步走到大殿最里头,让月笼点了香,手捧着高香跪在蒲团上,虔诚的念起佛经来。
骆玉窗并不耐烦听她说这些,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二嫂,不担忧江意亭吗?”
她直觉把骆玉窗往坏处想了,谁让他做过那么多不着调的事了呢?
江意澜怔了怔,厉声道,“你晓得意亭在那里?”
不管如何,他必须按捺住性子试一试。
他实在不喜好留在此处,像做贼普通,可不就是做贼么?夜深人静之时,翻墙出去再翻墙出去。
月笼猛点头,这些日子跟着女人,无形中她也被女人的悲观与安于近况传染,日子虽贫寒,但内心却并不感觉苦。
骆玉窗猜不透她到底想做甚么,却知她一贯谨慎,这么做必然有她的事理,遂不再多问,慎重的点了点头,“二嫂放心吧,任何人都休想动我们侯府的人一根手指头,只是你也要多加谨慎。”
江意澜定定的看着他,“你莫非不想晓得他们挟持了意亭是想从我这里获得甚么么?”
那人一咕噜站起来,二话不说回身就朝大殿外冲去,惹得大殿内好几人望畴昔。
江意澜不及思虑其他,忙穿戴整齐端坐在炕上,命月笼开了门。
如此,他便站起家瞅准了空子跪倒江意澜身后的蒲团上,小声提示道,“女人昨日承诺过的,本日该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