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舒了口气,缓缓的笑了,这下可好了,冤有头债有主,企图侵犯于她的,她是绝对不会放纵的,不然在这深宅大院,她便只要任人宰割的份了。
公然是当了靶子杀鸡给猴看了,既然太夫人如此说了,她再去讨情也是徒然,更何况她自以为在太夫人跟前并没有几分脸面。
红颜瞧着排泄血的红肿,心疼的眼里直落泪,“女人,您也太狠了,真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
江意澜凝眉沉思,如果红颜说的是真的,那么如此说来,她在武骆侯府闯的祸不但单是伤了骆二爷,更首要的恐是坏了两府的婚事吧?这么说……?
比起心头的疼,这实在是太微不敷道了,某些影象又窜上来浸了她的心,她觉得已经健忘了,倒是自欺的。
月笼常日里虽是个脆弱的,倒也安稳,并不是个鲁莽的,这会子又是出了甚么事?江意澜内心也有些七上八下的了。
月笼惨白的脸上泛着一丝乌青,狠狠的道,“她是个好赌的。”
江意澜本来混乱的思路一下子清澈起来,这几日的古怪事全都找到了根由,合着背后里的这些小行动都是江意黛的作为,她还公然是笑里藏刀的。
月笼抽抽泣噎的道,“是人参。”
她微微皱了皱眉,“你家里很需求钱么?”
江意澜斜身躺在床上,懒懒的回道,“这算的了甚么,不过是点点皮上的疼痛罢了。”
红颜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来,恼道,“月笼,你怎地如此不懂端方了?女人刚受了累歇着,你这么慌镇静张的出去要做甚么?甚么大不了的事叫你这般连端方也不顾了。”
不过她倒是有些奇特,随口便问了句,“你娘此次又拿了府里甚么东西?”
月笼见女人语气比方才和缓些,又吐了帮手的话,心下自是欢乐,忙从地上站起家,“奴婢感谢女人的大恩。”
红颜点点头,“九成的可靠,动静是从大女人院子里传出来的,还说从武骆侯府返来后,大女人发了脾气,韩妈妈差点都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