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知她指的香源,只低声安抚道,“祖母,没事,骆妈妈在,必然没事的。”
江意澜缓缓摇了点头,怕老夫人过于担忧,遂转了话题,“祖母,您今儿还没练太极吧,不如我们出去练练吧。”
老夫人却扑哧一声笑出来,指着江意澜的鼻子道,“真丑。”顿了顿,长长叹了口气,“意澜,此次玉溪玉湛都要跟着去兵戈,但是他们都还没留下个根呢。”撇了撇嘴又道。“阿谁还不晓得如何样呢。”
江意澜忙道,“意澜贪睡起晚了,请祖母惩罚。”
江意澜心下纳罕,认罚还说错了么?以来往晚的时候不都要挨罚的么?起码也要挨一顿说教啊。老夫人这么说,她反倒有些迷惑了,老夫人是丧事怒呢?
东方天涯垂垂发白,江意澜揉揉干涩的眼睛,斜着身子歪在床上,满脑筋都是大安国人的事,同时也明白了骆玉湛说的奇特事,大平国与鲜国一贯以人质为中介相安无事,为何大平国俄然不顾皇后的安稳而去攻打鲜国了呢?鲜国既是要了人质又做了那么多筹办,定然不会答应大平国反叛的,怎滴两国还没打完就停歇战役忽而转向桂朝呢?这此中又产生了甚么事呢?
江意澜伸手从袖里摸出那本书,放在手上翻了翻,“二爷也要跟去兵戈了,以是我想看一些关于大平国的事,归普通日里也没甚么事,权当打发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