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笑了笑,“还用经历吗?想也能想到了,疆场上又不是闹着玩的。”
江意澜点点头,“醒了,秋痕,你先去把早餐端出去,还是遵循本来的分量,且不成被人瞧出端倪来。”
江意澜点点头,遂将沈妈妈的事奉告他。
骆玉湛俄然眨了眨眼,“不是另有你吗?你比良药还要管用。”
骆玉湛却道,“你看着我睡着再出去。”
月笼低声道,“奶奶,二爷醒了吗?”
她举步上前,才到了床边,骆玉湛就蓦地展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目中多了几分警戒与凶恶,见是她,才缓了缓。
骆玉湛又加了一句,“我想见你。”
月笼端着盆子出去,身后跟着秋痕,两人都若无其事的模样,进了屋便把房门关上了。
骆玉湛惊得白日回不过神来,深思很久,才缓缓的道,“此事急不得,眼下是何景象还摸不准,沈妈妈的身份必然不能透露,不然只会给沈妈妈和我们骆家带来杀身之祸。”
江意澜昂首看看他,轻声问道,“耶月天是从那里得知大平国的皇后已经死了的动静呢?是从鲜国传畴昔的吗?”
他望着江意澜的目光垂垂多了几分热切,舌尖舔舐着勺尖,将粥卷进嘴里,嘴角留着一丝残渍。
呆坐半晌,终是无果,她叮咛月笼从柜子里找出来几件素净的衬衣,又叮嘱道,“你们去拿了针线筐子来,就在这屋里做活,把这几件改一改让二爷穿。”
正说着,门别传来月笼的声音,“奶奶醒了吗?”
秋痕出去拿了针线筐子,又特地拿了些色彩素净的布料摆放在上头,用心让守在院子外头的人看到。
江意澜面色缓了缓,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不与他多计算了,遂坐在床头上,“二爷快睡吧。”
她拿帕子又在他嘴角上擦了擦,端着碗下床,“二爷先喝这一晚垫一垫吧,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您身上另有伤,先睡一会吧。我们都到外间去,省的打搅了您。”
寂静半晌,江意澜俄然想起一事来,仓猝道,“二叔三叔他们如何样?大平国事谁在领站?真是他们的王亲身出征吗?”
江意澜转过甚去看骆玉湛,却发明他已经闭上眼,似是睡得沉了。
清算结束,秋痕端着饭菜出去了。
骆玉湛目亮光了亮,紧紧的盯着江意澜,笑道,“莫非你有过这类经历?”
江意澜看着他睡的沉了,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去,仓促的吃了几口饭菜便让秋痕端了出去。
她略一踌躇,还是决定先唤醒他,如果现在不吃,怕是就要比及中午了,瞧他那模样,不知多久未用饭了,饿着肚子睡觉终是睡不结壮的。
月笼则服侍着江意澜洗漱换衣。
骆玉湛皱皱眉头。“传闻是从暖洋的一个小官吏那边得知的,那皇后先是从鲜国逃了出去,被一起追杀到了桂朝,却被桂朝的人给杀了。这皇后也当真了得,被送到鲜国的皇后向来没有能逃出去的,只可惜才出了狼窝就入了虎口。终是送了命。”
她愣了愣,心下不由得一痛,这些日子,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江意澜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里,不经意的道,“想用饭拿命换,你换不换?”
她鼻头微酸,心中发涩,轻声道,“二爷先用饭吧,吃完再睡。”
“两天。”
江意澜点了点头,自是明白他此时的表情,不由握了握他的手,柔声道,“不管如何,身子才是最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