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人又如何？”钟老爷子想得更深更远，“你觉得他楚昭是傻子不成，苏仕明是他的亲信，可不代表苏仕明是他，他大可将统统推到苏仕明一人身上，全言是苏一人所为，到时候不就将本身和此事撇得一干二净了？”
“柳侑见过钟大人，钟公子，钟蜜斯。”进了书房，劈面而来的书香气让柳侑这个向来自夸饱读诗书的书白痴都错愕不已，满目望去，尽是世上难寻的古书，柳侑呆在这里头呆一辈子都不会腻。
钟德茂暗自哑笑，毕竟还是年青了些，想当年他也是如此血气方刚眼里容不得半点脏物，可碰得坎儿多了也垂垂明白，很多事情能够怒得，能够恨得，却不能说得，“那你感觉这些证据能够扳倒幕后之人吗？”
“你将这些纸证呈上去，就算呈到圣上面前，你觉得他楚昭会认账吗？”钟老爷翻着那沓不算太厚的纸张，叹了口气，无法笑了笑，“一来字并非楚昭所写，二来印也不是楚昭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