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渚一脸灰败地站到了王琳芝面前,正在想要跪下,王琳芝却避开了,“我这郡主是天子娘舅封赏,你们情愿尊敬我,我只感激天子娘舅,你们不肯意尊敬我,我也只找天子娘舅给我撑腰,别的一概不关我的事。”不软不硬地将忠勇伯给顶了归去。
郑王淡淡地看他一眼,语气非常不屑,“公主府的侍卫宣称,你去了以后先对琅琊郡主报了家门,要强行从她手中带走犯人,这会儿如何又成不认得她了呢?你到底有没有扯谎,找几下和你一同去过的侍卫一问便知,不过令本王不测的是你竟然如此欺下瞒上。你连说实话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做到对陛下忠之耿耿?”
忠勇伯这爵位就袭自他的兄长程琅,想当年这位救过赵喆的命,现在被搬出来,天子也不好再究查下去,当然最关头的是忠勇伯看得清情势,晓得如何弃取才是对本身最无益的。
固然他请辞了差事,但对于忠勇伯府却不会大伤元气,又能够保住儿子不消发配到苦寒之地,到时候托一托干系,送到外埠避上几年等大师淡忘了这件事再让他返来也就是了。
昌隆帝这才淡淡地点了个头,“王将军才送朕的公主去契丹头一天,他的女儿就被人欺负,比及皇后和清阳问起来,朕要如何交代?”说完不耐烦地对世人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罢,吵喧华闹,朕头疼得很。”
程玉渚之前被顾钺砍了一刀,伤口固然不深,但夏天的衣裳很薄,被鲜血一浸,看起来非常狼狈。
比及了宗正寺,血渍已经干了,郑王一听他对王琳芝脱手,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人带着来了宫里,从符董那边探听到昌隆帝捆了忠勇伯,立马把他给提出来了,顺手将他嘴里塞着的破布给扯了。
程玉渚自是不认,“臣只晓得去办差,当时底子没认出来面前这么小的女人竟是我大周的郡主,伤她也是不测。”贰内心愈发慌乱起来,开端胡说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