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也推测王皇后会被连累,可没想到,她现在的处境会是这般艰巨,只怕身边连信赖的人都没有了吧?
王琳芝还未开口,只听又一有嘲笑道:“常听人说琅琊郡主娇纵成性,飞扬放肆,倒是没推测入了宫,也能够枉顾宫里的端方,另有这两个贱奴,敢用心弄洒惠妃娘娘的药,全给我绑了,送到娘娘那边发落。”
六皇子不悦地皱眉,向那嬷嬷道:“既然安雅县主急着要的药,你将药弄洒了,不忙着去取,岂不是让病人等着?”
思来想去,还是怪王琳芝!
那婆子估计是铁了心想肇事,便指着王琳芝道,“老奴明显避到了一边,但郡主用心难堪老奴!谁不晓得郡主和安雅县主有过节?”
可让王琳芝想不通的是,这两方之间明显已经水火不容,现在为甚么又能狼狈为奸了。
那婆子这才爬起来去了。
一向比及史嬷嬷一行人走了,六皇子才道:“比大哥都被父皇怒斥了一顿,宫里更是换了很多人,今时非同昔日,你今后也少进宫罢。”
王琳芝俄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来得又快又猛,公主府竟然半点动静也不晓得,只能是那些人全数被肃除了。
“娘娘不要想太多,我会经常进宫来陪你。”事到现在,她只能这么安抚王皇后了。
阳春三月,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到处一派欣欣茂发的气象。
王琳芝本是接了柔嘉郡主的贴子,要去城外赏桃花的,但是还没出公主府,就看到有宫里的嬷嬷往清晖院那边去了。
她说完,又向李嬷嬷道:“奉告门房,今后这类乱七八糟的人也不必放出去了,万一让阿娘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那嬷嬷仿佛有些眼熟!
史嬷嬷乌青着脸出了公主府。
哪想半路碰到一个嬷嬷,吃紧地劈面而来,王琳芝固然避到了一边,但那嬷嬷仍旧朝她撞了畴昔,幸亏璎珞和她的奶娘余氏都很忠心,从中间挡了一下,没让她撞到王琳芝。
吴惠妃这是想做甚么?
王琳芝扶着门槛笑了起来,“礼部和工部也太欺负人了吧?竟然将凤香姐姐也不当回事,风水不好的处所竟然选址给凤香姐姐建府,嬷嬷不消怕,等我禀明皇上,定会为姐姐做主。”
说来讲去,还是因为王琳芝的爽约,让她落空了此次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忽听有人冷声道:“何人在这里吵吵嚷嚷?”
“本郡主只说他们能够会来,但他们如有事,我又不好拦着。”
李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对史嬷嬷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王琳芝:“你好好给本郡主说说,我为甚么要难堪你?我一堂堂郡主,和谁有过节还会奉告你这个主子?就算你是给安雅县主取的药,本郡主又如何会晓得?”话虽这么说,她内心却惊奇极了,“既然安雅县主病了,为甚么留在宫中?”
王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因惠妃娘娘在御花圃出了事,皇上非常大怒,宫里换了一批人。”
可现在,别人已经主动找了上来,就算她要走也没那么轻易了,真让这老婆子将她抓起来,只怕王皇后连动静都得不到,更不要说昌隆帝。
史嬷嬷一看到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禀告主子,安雅县主的药,被琅琊郡主带出去的下人给撞翻了,两边争论了起来。”
王琳芝嘲笑指着在地上的婆子嘲笑,“不过是个狗主子,看到本郡主不该主动遁藏吗?既然是安雅县主急着要的药,洒了不该先去抓药?倒是拦着不让我们走,难不成是安雅县主的病是假,你们想拦着本郡主碰瓷才是真?”
王琳芝想了想,奉告虎魄,“去和柔嘉郡主说一声,我有事要入宫一趟,明天没时候去和她们一起赏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