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哪能给谁家女子送坠子啊?只是秦蓁蓁与如雪都病了,金玉阁的吴老板一向照拂着,是以是我一点儿感念他的情意,我想着你不喜好她们两个,便就在那放着吧,你可快意了?”
自夏炜彤搬走,琼华阁便日久无人打理,草落丛生,粉饰了园子里的小径。
“二爷可别笑我。”
“炜彤啊,金玉阁另有一宝贝,你见了定会喜好!”
“夏蜜斯一心想着二爷呢。”
“我想,如雪无碍,秦蓁蓁也无碍,兄长的人,吴山不敢碰,至于她们接踵得病,对吴山来讲,他比我们心机沉。”
“举手之劳,添些贵气。”
秦流金与懿抒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园子。
“珍珠坠子?你要给谁?甚么珍珠啊?流金哥哥,你要给谁送?哪个狐媚的!”
“兄长还是常在这儿一坐就是一整天吗?”秦流金站在念桂亭旁的石路上,望着这亭子,自语道。
“如何会?只是一样,明日去时要带一人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