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侗来惊得两眼发直,很久才回过神来,忿忿地说道:“真是荒唐!自唐朝末年以来,数十年之间,天下就只要一个丐帮。陈南封,你想光亮正大地搞分裂吗?”
夏侗来面露浅笑,说道:“既然没有人肯做帮主,夏某就勉为其难,暂代帮主一职。比及铁指环归位以后,夏某再正式接任帮主。”
那些丐帮弟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只相互间窃保私语,并无一人站出身来。
夏侗来屏气凝神,运功发力,棒子立于台上,身子却悬于棒顶,侧身挪动木棒,双脚向空中快速提去。陈南封并不躲避,将手中的折扇翻开,用力一挥,十余根金针飞奔而出。夏侗来仿佛早有防备,这时用木棒朝身前一档,那些金针当即击中木棒。
陈南封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事理,我们临时听你的。现在找不到铁指环,如何定帮主?”
陈南封悄悄扇了风,缓缓说道:“小伙子,你是哪年入的丐帮,如何从未见过你?”
陈南封心中大怒,又“嗖嗖嗖”连发数根金针。夏侗来触不及防,来不及禁止那些金针,只能眼睁睁看着金针飞向阿谁少年。
这时,从一边的凳子上传来“啪啪啪”的手掌声。夏侗来朝那边看畴昔,发明陈南封三人正冷冷地望着他,每小我的手掌都按着随身照顾的兵器。
夏侗来深吸一口气,瞧准机会,跃身逃出三人的包抄圈。
夏侗来和声说道:“我们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辽国兵士临时不敢对我们脱手,一方面是担忧太原的汉军偷袭,另一方面则是害怕我们人多。如果我们起了内哄,辽军随时能够出兵围歼。”
夏侗来绵里藏针,台下世人都面面相觑,无一人敢有些许的贰言。
阿谁少年却并不惶恐,敏捷地拔出长剑,从剑尖飞出一道亮光,将那些金针击落在地上,残剩的光芒飞至台上的柱子上,将合抱之木横空击穿。
陈南封三人“嚯”地飞奔开来,将夏侗来死死围住,说道:“想搞分裂的是你!本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
陈南封话音刚落,夏侗来就挥棒朝他猛砸畴昔。杜西却和黄北漂飞棍袭来,身子敏捷靠近夏侗来,向他的胁下击去。夏侗来仓猝用棒子护在腋下,挡过杜西却的攻击,另一手推开黄北漂的木棍,双脚展开三尺,将二人驱分开来。
陈南封三人起家道:“夏侗来,你这么劳师动众,本来是让我们看你做戏。你要做丐帮帮主,可惜没有铁指环,休想获得我们承认!你若执迷不悟,我们便各走各的。从今今后,这世上就多了南北两个丐帮!”
陈南封望了阿谁柱子一眼,感到背后有些发凉。他从未见过这般希奇古怪的武功,目不转睛地望着阿谁少年,颤巍巍地说道:“你究竟是甚么人?你混进丐帮到底意欲何为?”
台下的丐帮弟子见状,不知如何是好,只怔怔地望着四人。
陈南封又挥动折扇,又有十余根金针回声而出。夏侗来暗运真气,将木棒内里那十余根金针震出,朝陈南封飞去。数十根金针在台上相撞,收回刺眼的火光。
杜西却和黄北漂并未闲着,两人趁夏侗来与陈南封对峙,持着木棍一左一右击向夏侗来。夏侗来不敢稍有用心,不然便会身中金针而亡。杜西却二人习武多年,深知此中的忌讳,因而肆无顾忌地朝夏侗来身上的死穴袭去。
夏侗来朝人群中望去,只见一个面貌清秀的弟子走出来。他眉头舒展,担忧这个少年遭到陈南封暗害,用心说道:“这是我们长老之间的事,你一个少年不要瞎掺杂。”夏侗来言毕,双眼微斜,表示他从速回到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