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见对方这时又提起了那件事情,压抑着的肝火便有些压抑不住,硬声道:“不成否定,你对于搏斗有一些技能。但你也就敢对我们这类布衣百姓逞威风,如果你赶上了那失落案的暴徒,指不定跑得比谁都快!”
吕教员摇了摇脑袋,道:“不晓得。我也没法晓得。但是局里的人说了,不能有任何不公道的行动。”
王大年只是说了几番话,便占了上风。让那些本来凑趣齐兼的家庭妇女,又转而奉迎起王大年来,毕竟孩子被同窗欺负是小事,如果被那暴徒抓走了可就悔怨也来不及。
王大年被几句阿谀的话吹得有些飘飘然了,站起来,双手虚按,表示世人温馨,这才有模有样的学本身的表叔在发言前咳嗽一下,曼声道:“给位家长,我王大年在此包管,必然会确保各位的安然,只要那暴徒敢来,我还是那句话:‘第一个冲上去将他撂倒’!”
王大年心中暗喜:“这下算是出尽风头了,只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让这些弱鸡崇拜我,归正那暴徒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作案。”眼睛悄悄看向正在闭目冥想的齐兼,嘲笑道:“你就把你的勇气深埋在骨子里吧,痴人!”
这一番话固然有事理,但在现在听来,不免让一些宇量狭小的人误觉得齐兼是在为本身的脆弱摆脱,内心对于齐兼的评价也降落了很多。